好久之后,仍不见有人来,我开始有些站立不住了。
老爷对小晴说:给她搬把椅子。
我坐下了,却并不看他。
许是快到中午的时候吧?大家都实在有些支持不住的时候我听见外面一阵汽车响。
庄园里许多人都是没见过汽车的,我听见许多我不认识的丫头们说:啥东西在响呀?
随着车门啪地一声被关上,有一个人柱着文明棍步入了院子。
我吃了一惊:天哪,是根柱!
我的心急速地狂跳起来。
他戴着一顶博士帽,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鞋也是庄园里的人没见过的皮鞋,他手中的文明棍明晃晃地被他在手中玩弄着。
等他走进的时候我才发现,他不是根柱,但是却和根柱象极了,所不同的是他没有根柱结实,健康,而且他的脸上有一种灰暗的颜色,我知道那是抽烟的结果。
我断定立根和根柱肯定是双胞胎。
立根目中无人地一直走到大太太和老爷的身边,说了声:你们叫我回来,我回来了。
大太太说:你可以回头再看一看。
立根说:不用看了,我已经看过了。
你有没有中意的?
没有。
怎么能够没有呢?我花了这么多钱,新买了二十个丫头呢。老爷急忙说。
都是些肚中无物的土包子!立根不屑地说。
至此,我听明白了,今天所有的人之所以站到院子里原来是等待立根挑选的。
一种从来没有的耻辱笼上了我的心头。
我站起来准备走开。
大太太喝住了我:站住!你上哪儿去?
我没有理她,径直朝我的房中走去。
这时候立根突然哈哈地大笑起来:这是根柱媳妇吧?我早就听说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