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去?还唱到发烧?”他小心的将她放在床上,并细心的将被单盖到她的下颚后,忍不住的问她。
“就我一个人,”她迷糊的露出傻笑道:“你说我的声音会让你有反应,所以我就先淋雨再跑去唱了八小时的歌人TV的冷气好冷,然……”
她话没说完,眼睛就已经沉重的闭上后又马上睁开。
“你还没有说我今天穿这样好不好看哩,”她发现自己的眼皮好烫,有些无力,所以她当然也没发现某人已经快被她气到七窍生烟。“我特地跑去买的……胸口……痛……”
“胸口痛?”他心疼的摸摸她盗汗的脸颊问她。
齐纳迪惊愕的瞪着她变成“一片平坦”的上围,他想不出她是怎么。让喜马拉雅山变成嘉南平原。
“哎……痛……”她扯扯难受的地方,秀丽眉宇紧紧磨着。
痛?她再次喊痛时,他决定替她解决痛苦,擅自决定替她解开上衣钮扣,当他看到那一圈圈的绷带虐待似的缠绕她的胸部时,他傻了眼。
“傻丫头,役事干么自虐。”他有时真的很佩服她的丰富想像力。
“还不是为了你,”她虚弱的睁开眼。“你说我害你不能早点康复啊。”
“呃……”齐纳迪无言了,他不知道自己戏言的埋怨,却让她用心良苦的想改变自己。
淋雨、一个人独唱八小时的歌、绷带缠胸,他不知该感动的紧紧拥抱她,还是等她好了以后狠狠打她的小屁屁。
当下之急,他干脆先将那些碍眼的绷带全都拆了,还给她舒服的感觉,但他的手依旧触摸到高烫,这让他益加心慌。
脱掉她的上衣,他拦腰连人带被的整个抱住她。
“我送你到医院。”他焦急的说。
“不要。”靠在他胸前,她意识模糊但还可辨认他的声音。
“不准你不要,”他凶起来比她还悍。“自己是医护人员,怎么可以罔顾自己的健康!”
“我吃药就好,不要回医院。”她耍赖的扭动身子,想逃离他的怀抱。
“乖,”齐纳迪亲亲她的额头安抚。“韦激,要司机把车子准备好到维心医院。”他吼着要韦激赶紧备车,让看傻眼的人轰一声的四散。
“棠棠怎么了?”韦激在齐纳迪等电梯的同时,已经快速要警卫将车发动,并开到一楼大门等候,她关心的驱身向前。
“帮个忙,打电话给医院,告诉他们棠棠高烧,我们随即就到。”他感激的朝韦激一笑,随即整个人的心就悬在怀里的田褴棠身上。
韦激领命的立刻折回办公室拨电话,整个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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