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揽着,想挣脱都困难。
“走吧,我们上楼去。”他知道再来她会有很多话想间想说想骂,可他不想在这里丢人现眼。
田谧棠倒是乖乖的随他上楼没有当场与他大闹,毕竟她也不是不识大体的女孩。
她可以感受到一路上楼所受到的注目,比上回她来这里时还要多上N百倍之多。
齐纳迪慎重交代韦激,今天拒接访客也不接任何电话,有事请她转给苗后麒,然后在韦激暧昧的笑容下,将办公室的门落了锁,摆明了他交代的事相当认真。
“你怎么可以这么过分!”当门一关上,田谧棠脾气就立刻一爆而出。
“嗯?不喜欢我这亲你?”他拉着她坐在自己大腿上,亲密的吻住她的唇角。“还是嫌我不够热情?
他明知她真正的问题却故意拐个弯,转到另一方面去。
“你明知故间!”她发现自己真的火了,食指伸长的用力激着眼前的胸膛。“你凭什么擅自作主,帮我写了辞呈!”
“因为我是你的男人。”他简洁扼要的告诉她。
“我有承认吗?”眯起眼,田温棠发现自己不真的发发脾气,还被他当病猫。
她的气话也让他有些不满并危险的眯起眼。
“你不想承认也无所谓,我们可以当场应证看看。”说着,齐纳迪准备脱掉她的衣服,来个就地正法的先要了她,看看她还会不会一直嚷着,两个人只是普通朋友。
“你想干么!我的问题呢?你怎可以妄自作主!”她忿忿的推开他,想离开他的怀抱,却被他抱得更紧。
“我讨厌每天有人色迷迷的盯着你看!”难道他喜欢外头有成千上百个色狼,像他一样眼睛吃霜淇淋吗?
她气恼的说:“请你尊重那是我工作的一部分好吗?”
“哪里有人工作穿着露屁股的短裙,露胸部的紧身衣,让天下的男人意淫你,上床时想着你的裸体,这样你会很开心、很快乐是吧?”他气昏了而口不择言。
他的话严重打击到她,田谧棠是个单纯的女孩,从没想过自己的工作,在别人眼里会被扭曲成如此不堪的地步。
她以为,医院要求她穿美美的她也没差别,反正都是制服,只不过裙子短了些,衣服紧了点,却可以帮助更多婚姻不幸的人,这样也没啥不好,比起一般人更能造福人群。
所以,她每天都是抱着这种心态上班,她从没想过那些来求诊的病患,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