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牢牢地制住他了。
相渊听着朝堂上言官的上奏,脑中迅速回想,忽然一记灵光飞现。去年九月的时候,这孙骐不就想在兵部活动活动么?后来还想拿着孙骏来压压阵。想至此,他已是成竹在胸。
五月十二,户部送上御览的审记出了事,其实军饷这一项差了近二十万两。女皇大怒,自然着有司严查。
这一查把孙骐查得慌了,一回府便把自个儿关在书房里,任是谁也不见,只一个人发闷喝酒。闷了两日,孙骐又觉不对,立时找了妻子商量,又想着让妻子去大房二房里说说,看看,还有没有个消解的法儿。
于写云听得他这番说话,也是慌得六神无主,哭了一通,便骂道:“也不是真个儿缺钱花!你是怎么财迷了心窍,连军饷也敢动!你这叫屙屎迷了眼的短命鬼!这可好?不但你遭殃,就是永航也叫你给连累了!他是领兵打的叛军,这军饷还不要过他的手?你……你这叫我们娘俩儿可怎么活!生生要死也不用害着自己儿子也跟着往地狱里去啊!这可怎么好!”
“够了啊!”孙骐本就烦着,听得这一哭一骂心头更是火起,“我还不是为你这个家!你前些儿的赌债拿什么还的?你这胭脂水粉、金钗玉佩的从哪儿来的?你这东摆设西古董的莫不是偷来的?你也没少分!这会儿怨我!你倒是早说话啊!”
“我……我……”于写云一时噎得没了话,只是哭,想了半晌,又觉心中无望,只随口道,“那你官场上朋友就没个能说话的?平素来往得倒勤,现在出了事就没个影么?”
“哪还有人敢站出来说话……”本欲反口回了的孙骐忽又顿住,脑中似是劈过一道光,就想起一个人来,“说不定,他能说句话……”
“谁?”
“相渊!”
相渊早等着他来,一见小厮递上的拜帖,唇上髭须微掀,盖住一个笑,便差人给请了进来。
孙骐底气略有不足,仍只托了兵部一些棘手政务开了场子,后来见相渊似乎并不太接话茬子,只好继续往下胡讲。也不知怎地,讲着讲着就谈到了相府小姐才过的生辰。
碧落有国风如是:民间凡已届十七少女,可予婚配。这柔姬小姐芳龄正是十七,可不羡煞了天都城中的青年男儿?
孙骐话引到此,正合了相渊的意,便接过来道:“唉!小女心气甚高,非才高八斗、英武卓绝者不嫁,难哪!前儿不是来了那许多青年才俊,也算得上是天都里拔尖的人才了,可谁知,那丫头竟是一个也没瞧上眼的!真真难为人哪!”相渊半真半假地抱怨着。
孙骐听得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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