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拉他的手,很作势地往四下里小心打量着,“快走吧!我们去挖知了!”老菜头爷爷上回给他看过的,说是长在地底下。菁儿一直觉得奇怪,那个丑丑的东西怎么还能吃呢?
愈发好奇的菁儿拉了孙荻的手就跑,接着,便是满后园地挖,结果自然是半只也挖不到。两个小家伙根本没这个耐心往深里挖,往往挖个小孔就换地儿了,倒是满园的花花草倒被拔了不少。
虽然没挖到知了,但俩孩子倒一直挺开心的,玩得满身泥满头汗之后,菁儿忽然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便对玩得脸儿通红的荻儿道:“我们去吃桃米饼!”
荻儿想着日前吃在口里的那股香甜,也不由咽了咽口水,肚子跟着饿起来。他摇着菁儿的手,“哥哥,我肚子饿了。”
“嗯,我也饿了!”菁儿听着荻儿叫在耳边的一声“哥哥”,心里有些得意,便装着大人样微微昂起头,拉着荻儿往回影苑跑。
然而一入园子,菁儿就马上换了副模样,看得荻儿有些奇怪,又有些有趣。好不容易摸到堂屋边上,菁儿抱着廊柱往里一探,终于嘘了口气,“嘿嘿,没人!咱们快去吃!”
将近酉时,溶月歇了手中的针线活,展开比了比,觉得还算满意,便收拾了,从偏廊转回屋里。路过后房,见骆垂绮已坐在案前看着一幅画,便走了进去。“小姐,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太夫人的丧仪虽说由夫人办理,但许多细务,实则全由小姐勾划着,也着实繁重。有些日子了,都睡不踏实。
骆垂绮闻声抬头,“就说我,你自己不是?”她浅笑着扫过溶月手中提着的针线篮子,里头一件浅褐的立领大袖襦 ,“成刚又弄破衣裳了?”
溶月脸儿微红,笑着,“这回倒不是,近来他已经注意多了……想着他是武职,衣裳总是费的!”
骆垂绮瞧着她脸上的羞涩,心头倒是宽慰许多,项成刚是个粗人,但禀性不坏,溶月能真心喜欢他,总算上天没对自己赶尽杀绝。
“小姐,你又看什么画呢?”溶月见她专注着画,便凑上前瞧了几眼,“咦?这不是老爷的那幅《鲲鹏万里云》吗?”
骆垂绮眉微微一挑,“你觉得是吗?”
“嗯?”溶月不解。
“这已是第三幅了。”她拿起案上的笔,毫不珍惜地便往那幅大作上挥下一笔,墨迹洇开,已属废品。骆垂绮卷起画,交给溶月,“你把这画交给历名,让他再托信差回给孟大人吧!”半年之期快到了,孟物华,他到底有多少决心呢?
“嗯。”溶月小心收了,并不多问。
骆垂绮微仰起脸,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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