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将这烫手山芋扔给咱们来承担!”
县令耳听得他讲着“咱们”二字,汗顿时“噌噌”地往下掉,马上应道:“大人说的是!刘知州的这把火可把要呈至刑部的卷宗给毁了,这胆子……这胆子也实在太大了!”他抹了把脸,再躬身道,“监察使大人,下官品阶太低,无法上参知州大人,只得将此事上报朝廷,以绳不法!”
“嗯。”孙永航点点头,“永安县令能秉公办理就好,这样吧,本使特命你暂时将此纵火案犯收押,再与你一并上奏此事。”
“是。一切全凭大人吩咐。”县令立时严令自己的衙役,“将犯人押入大牢,严加看管。此系重犯,决不可让他们逃出一人去!”
孙永航一笑,拍了拍县令的肩膀,并不多言,一手提了随身的包裹,与几名侍从兵勇跨马而去。这一回却是快马加鞭,与先前车缓马怠迥然不同,疾行一日一夜,已抵达天都。
今年的夏日似乎特别热,女皇早早地迁居到了流风殿,背山临水的一处殿阁,一路行来林荫蔽日,倒也能退祛七分暑气。
孙永航整了整衣衫,将一路风尘疲倦悉数敛去。“臣孙永航受命彻查文氏一案,前来复命。”
女皇正斜倚于榻上翻着书,闻声微微抬头,坐正身子,“宣。”
孙永航听宣,快步走了进去。“参见皇上。”
女皇看了他一眼,“嗯”了声,摆摆手让殿内的侍从都退了下去,只留下一个效远在边上服侍。“让你查人命案,你查成了沸沸扬扬的官员以权谋私案。好吧,朕不怕手脏地让你拔出萝卜,也让你继续带出泥巴。可现在呢?你连萝卜也不见了!”
孙永航由怀中掏出数张细宣纸,交由效远呈上。“皇上,臣是丢了萝卜,但却发现蛇的踪迹,脏了的手是为了把草压平。”
女皇粗粗扫了几眼,忽地脸色微变,继而细看,直至阅毕,她才沉肃地看向一直跪伏于地的孙永航,冷道:“孙永航,你胆子不小!”
“臣献忠心于皇上,相信皇上必会赐臣以胆色。”
女皇扫了他一眼,站起来开始踱步,走了两三圈,忽然又在他面前停步,“孙永航,朕凭什么相信你的一面之辞而去怀疑朕的亲哥哥?”
“就凭信王爷自文斓公主薨逝后,与翊靖公主来往密切。”
“翊靖亦是自家兄妹,走动也属常理。”女皇紧紧盯着他。
孙永航依旧不紧不慢,“皇上,您知道当年翊靖公主迁居西昶寺时,信王爷可一次也未曾踏入西昶寺的大门。”
“啪!”女皇将信重重地压在案上,抿着唇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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