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展翅亮相的机会。你放心!有爹爹在,只要你们小两口好好过日子,爹爹总会维护你们!”他抬眼望了望屋外那棵杏树,双目微眯,“总不会叫你一直委屈着的!”
“永航谢过爹爹!”
“呵呵呵,这回你办差回来,总长了些见识吧!”相渊笑道,“不过也太险了!那卷宗毕竟在你手上出的岔子,你这失职是脱不了干系啊!”
孙永航明白其中的试探,也颇为惭愧地回道:“当时也是忽然间想到其间的不妥,要不是乌州知州熬不住动了手,永航这回可真捅了大娄子了!”
“哈哈!能记教训就好!”相渊看了他一眼,略为凑近道,“其实也不一定真会出事!信王爷是个什么人物?单单一个案子,能牵出多少?伤不了筋骨。”
孙永航瞅着相渊双目里深深的计较与笃定,微微应了一笑,饮了口茶。
这日,菁儿居然乖巧地坐在一棵老槐下写字,整整一早上都没淘气。青鸳与溶月俱看得稀奇,忍不住问道:“咦?今天咱们的小捣蛋居然没出去淘气?”
小菁儿见唤他“小捣蛋”,不由微撅了小嘴,重重地哼了声,不理睬她们。然而到底是孩子性子,憋了会儿就自己交待了,“弟弟去他外公家了!到今天还没回来!”想起自己的玩伴,菁儿的嘴撅得更高了,忍不住问,“溶姨,外公家很好玩吗?”怎么现在还不回来!
溶月被问得一怔,既而敛下了笑意,忍不住朝坐在一边绣着花鸟的骆垂绮瞅了眼,见她针脚微停,不由叹了口气,轻声对菁儿道:“你的外公早不在这世上啦!乖,好好写字,别再问了!”
菁儿本不依,但眼见着溶月朝有些出神的骆垂绮努努嘴,他似懂非懂,但似乎也明白再问下去会惹娘亲不高兴,也就住了口,认认真真地写字。写了几个,他忽然道:“溶姨,大将军爹爹还会再来看我吗?项叔叔说那些竹子编的小猪小狗,其实是爹爹给我的!”
“好了!别说了!快写字!”溶月见骆垂绮听得菁儿的这一问,猛地冷下了脸色,心中也不由生出几分懊恼。这姑爷可也真做得出来!先前还道他情意深重,谁知道现在愈发的薄情寡意。送些东西算什么!这边连一个面也不照,那边倒好,都携妻带子地陪着去娘家小住了!
正自暗气,忽听得骆垂绮唤道:“溶月,历名现在哪儿?”
“哦,去给菁儿削木头剑去了,这会儿正在柴房吧。”
“嗯,让他得空就来我这儿一趟。”骆垂绮将手中的绣梆往边上一搁,便起身回屋了。
没一会儿,青鸳已叫了历名过来。“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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