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心不在焉,但他并不以为意。“这就是男人肤浅的地方,其实女人在某些时候比较强势一点,是很可爱而且很棒的。”
刁小欢傻眼了。
这是她在别的男人身上,所听不到的另类论调。
易靖此时突然露齿而笑,令刁小欢觉得更加迷惑了。
“呃……可不可以麻烦你,说明白一点?”不是她变笨了吧?为什么她总觉得他话中有话?!
她真的搞不懂他所说的“某些时候”是什么时候,如果可能的话,她愿意当一个最佳学生,牢牢地将他的“开示”谨记在脑海里。
易靖诡笑地伸出食指,在她疑惑的眼前摇了摇。“天机不可泄漏,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社工的工作,有时闲得发慌,有时也可以忙得昏天暗地;如果所有社会救助案件全挤在一起的话。
“小朋友,你乖,不哭喔,大姊姊买棒棒糖给你吃好不好?”面对嚎啕大哭的小男孩,刁小欢急得满头大汗。
她对小鬼最没辙了,尤其是这种刚准备进入国小就读的年纪,要大不大、要小不小的,很难应付。
现在的小鬼都太精明,她每每被搞得人仰马翻,偏偏负责的又是寄养家庭部分的业务,真是老天爷厚爱了。
“我长大了,才、不吃棒、棒糖。”小男孩抽抽噎噎地抽泣着,红红的眼对上刁小欢的小圆脸。
“而且你已经那么老了,还要我叫你姊、姊,你不会不好、意思喔?”
身后传来几声窃笑,顿时令刁小欢额上布满黑线──
要死了要死了,要不是看在这小鬼的家庭背景和刚遭过的骤变,着实令人同情得紧,否则她一定会狠狠地赏他两记锅贴!
这个名为小海的男孩,他才七岁殻?
小海出生不久,他的母亲便受不了生活上的困顿,抛夫弃子与别人私奔去了。
小海是由他那稍带轻微智障的父亲抚养长大的,虽然三餐不继,过的经常是吃了这顿饭,不晓得下顿饭在哪儿的日子,但至少还有人真心疼爱他。
小海爸爸以帮人打零工为业,不难想像日子过得有多么的不稳定,这回,他接了为人黏贴高楼外墙瓷砖的零工,不料一个不留神,便由工地的鹰架上跌了下来──这个噩耗快得令人措手不及,连急救的机会都没有。
唯一的亲人和依靠,这么一个高空坠楼就没了,而小海这么小的一个孩子,还得负责到医院去认尸,也难怪小海会哭得这么伤心了。
现在所能走的路,就是给小海找个健全的寄养家庭,让他能在安稳的环境里,安心地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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