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一角放着一台红色的名牌手风琴,连谱架都摆好了。画室的对面是四个房间。一个用来储衣挂帽,里面放了两排镶着金边的白色衣柜,附带着明镜四映的更衣室和一个可以蒸桑拿的浴室;一个是书房,红木的书柜桌椅,窗下的花架也是红木的,上面搁着一盆墨绿的兰花,花盆是白色的细瓷,修长的叶片悠悠地垂坠下来,含蓄不语地悄然壁立,透出一股素雅、古色古香的味道;另一间风格迥然不同,灯居然是五颜六色的,有种纯真绚烂的感觉,王涧贴着她的耳朵轻轻说,这是为我们未来的孩子准备的。三爱羞恼地躲开了他的亲近;里面的那间最大,地面铺着纯羊绒的乳色地毯,宽大的水床上铺着洁白的真丝床饰,落地的窗帘挡住了浓浓的夜色,床头墙壁的正中间,镶嵌着放大的王涧和三爱在天涯海角的合影,上面还别着一束娇艳的红玫瑰。私密的洗手间温馨舒适,安放着大大的三角双人按摩浴缸,面盆是两个,玫红的大理石台面上放着一株娇嫩的水仙。
三爱愣愣地看着这一切,做梦似的。
王涧轻揽过她,深情地凝视着,忍不住又想吻上来。三爱使劲地推开他:“你不是在国外结婚了吗?”
王涧呵呵地笑了,转而又严肃地对她说:“是的,我七年前就结了。”
“谁跟你开玩笑!”三爱仍气呼呼地。
王涧坐在床头,给三爱讲述了分别后的这七年他的经历。
他在俄罗斯挣了一大笔钱后,和三爱说好了年前回国。但在临回的前几天,在火车站被三个流浪汉抢光了所有的钱和行李,包括他的外衣,都被剥了去。王涧愤怒、无奈之极,他连买票的钱都没有了。面对悲伤、寒冷和饥饿,他绝望了。他想他失败了,彻底地失败了,要东山再起,是何等之难。他不想再拖累她等上几年,他也没有颜面回去见她。思来想去,就硬着心肠哭着请求父母向三爱撒了那样一个弥天大谎,想让三爱死心,不要再等他,另外嫁人。
他从打工做起,一步步艰难攀登,克服了重重困难,终于有了自己的小公司。他又开始做大的中俄贸易,打拼了好几年,才终于事业有成。而这些年他一直惦念着她,她是他奋斗的动力。每想到她可能已经嫁给别人时他就心酸难过,但他只有等到成功之后再返回祖国。这些年他时时牵挂着她,希望她过得好,却又在内心不断地祈祷,希望她仍没有结婚,依旧等着他的归来。
回国后,他打听到她还未结婚,即将硕士毕业,心中踏实了下来,暗暗作着准备。
他迅速买了地盘和楼,将俄罗斯的资产全部撤了回来,在北京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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