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那不过是句玩笑话,是想激励他走入人群罢了,而他,竟当真了?
等医生看过夏天之后,宁静才知道自己闯了大祸。
脸上的伤是小事,他的脚却伤得很重,连脚筋都断了,幸好他们在三个小时之内赶到医院,但如果没能仔细养伤,他不单会是个瞎子,且还会是个瘸子,还有,他背在身后那把心爱的小提琴,被摔成了废柴。
宁静自责难当,她赶紧通知贵嫂,而贵嫂,也赶紧打电话给夏天的爸爸。
那天晚上宁静不敢睡,整整一夜守在医院里,直到天亮时才让贵嫂赶回家,也好,她还可以顺带请妈妈炖个鸡汤让她带过去。
夏天的父亲就是在隔天下午来到医院里,并且载走了夏天的。
事情发生的突然,宁静连对夏天说再见的机会都没有,她从家里端来鸡汤,却只看到了空荡荡的病床。
「妳别担心。」贵嫂安慰着她,「少爷离开时表情很平静,他甚至是自己提出要求想跟着父亲走的,妳也知道他的眼睛看不见,需要人家特别的照料,台北那里的医疗设备比我们这里好,他是应该要回去接受彻底治疗的。」
宁静抱着鸡汤伤心地想。
他当然表情平静了,搞不好他还是迫不及待地想走的,谁还敢再留在这里?当你身边有个灾难制造机的时候。
她想起了他为她取的绰号又是一阵伤心。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他不是也说了不怪她的吗?那他为什么要不告而别?难道在他说不怪她时根本是骗人的?
不过没关系,她可以等,他既然没有告别,那就是会再出现的意思了,她告诉自己。
日子一天天滑过,夏天过了,宁静学校开学了,日子很平淡,她却始终隐有期待,直到秋天也过了,有一天,她终于再度见到了贵嫂。
贵嫂是来向她告别的,夏先生来了电话,让她将鬼屋重新覆布关闭。
「为什么?」宁静不信地讶嚷。
「听夏先生的意思,少爷短期内是不会再来这边了。」
「不来了……」宁静心头怅然失落,「那他要去哪里呢?」她只能小声地问。
「听夏先生的意思,少爷好像又要到国外去了。」
「到国外去?那他有说些什么吗?」
贵嫂摇头,「电话是他爸爸打的,我没能和少爷说上话。」
「那妳呢?」满怀失落的宁静好半天才能将心思放在眼前女子身上。
「我呀?」贵嫂淡淡地笑了,「我想清楚了,女人青春有限,我已经写信给我丈夫了,跟他说我已经过腻了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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