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去安慰他,我知道他此时最需要的是冷静。我想,他们之间该有个感人的故事吧!
回到宿舍,宿舍里静悄悄的,舍友们大多已经睡着。只有小平还在“火拼”英语四级,我们互相给对方一个笑脸当作打招呼。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小懒兔的三个未接电话,我没有回,我也需要冷静。我躺在床上想,我与小懒兔会有订婚的那天吗?
“死人了,分校区有人跳江了。”同学的叫声把我给惊醒了,原本疲惫的双眼,顿时格外精神起来。
“听说是大一建筑系的。”
“什么时候OVER的?”
“不知道,尸体是昨天捞上来的,听说是为情而死的。”
“男的还是女的?”
“BOY!是往九峰桥那跳下去的。我的天啦!”
……
我探着脑袋听同学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九峰桥?不会吧,在我的记忆里,桥下波涛滚滚,浊浪拍岸,一般人站在桥面向桥下看一眼也会感到头晕目眩,别说是往下跳了。这位轻生者,我想是因为一时冲动吧,从桥面飞身跃下,扑向滚滚江水,从此来结束自己的生命,留下的却是一声声的叹息。或许他根本就没想过自己的解脱会给家庭带来什么。殉情?我还以为是古老的传说。失恋的确是很痛苦的事情,但不至于寻死,生命是美好的,世界是美好的。我想,他该是丘比特的忠臣,把爱情过于神圣化了。我想起一个故事:
三伏天,禅院的草地枯黄了一大片。
“快撒些草籽吧,好难看啊。”徒弟说。
“天凉了,”师傅挥挥手,“随时。”
中秋,师傅买了一大包草籽,叫弟子去播种。
秋风突起,草籽飘舞。“不好,许多草籽被吹飞了。”小和尚喊。
“没关系,吹去者多半中空,留下来也不会发芽,”师傅说,“随性。”
撒完草籽,几只小鸟来啄食,小和尚又急。
“没关系,草籽本来就多准备了,吃不完,”师傅继续翻着经书,“随遇。”
半夜,一阵大雨,弟子冲进禅房说:“这下完了,草籽被冲起了。”
“冲到哪儿,就在哪儿发芽,”师傅在打坐,眼皮都没有抬,“随缘。”
半个多月过去了,光秃秃的禅院长出青苗,一些未播种的院角也泛出绿意,弟子高兴地直拍手。
师傅挽手站在禅房前,点点头:“随喜。”
禅师的这份平常心,看似随意,其实都是洞察了世界玄机后豁然开朗。怀平常心,有时能把事做得更多更好,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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