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儿的事情并没有做错。
「身分地位?」耶律天昊苦涩的嗤了声,仰首望着夜空。「在父王、母后的心中,我是什么地位?在辽国百姓的眼中,我又是什么样的身分呢?早在十多年前,他们便已经遗弃了我,不是吗?
「你们将年幼的我送入敌国做人质,可曾想过我的孤寂和心中的创伤?在宋国,我仰人鼻息,看尽人情冷暖,唯一真心相随,以命相伴的人只有若儿,在我心目中,她的地位远远超过你们,可是,我却为了你们这些所谓的亲人而亲手伤害了她,这样做对吗?」他痛苦的对兄长大声吶;喊,厉声询问。
耶律天云一时哑口无言,只能沉默。
「之前,我被困在山谷整整十日,你又是作何想法呢?亲情和权势的挣扎,你敢说没有过吗?」
这一切他看得太透彻了,以辽军余下的兵力,要前去救人不是做不到,可是皇兄却选择在原地等待,让他自行脱困。
说得好听,是想为辽军保存实力,其实皇兄是因为他这个弟弟的归来会动摇他将继承的王位而犹豫。
他没有把这些话说出来,并不代表他愚蠢无知。
「我现在离开,对皇兄而言不是正好吗?至少不会伤害我们的手足情谊。」耶律天昊叹道。
其实,他心里还有着孩提时的美好回忆。
记得大他六岁的皇兄总是带他去放风筝,教他骑马逐鹿,些都是他初为质子思念家乡时的珍贵回忆,每当年幼的他受了委屈,躲在被窝里偷偷哭泣时,就会想起那些过去。
可是如今……一切只待成追忆。
皇兄已不是那时的皇兄,而他,也不再是那时的他了。
「皇兄,父王和母后就拜托你了。」
在耶律天云的无声相送下,耶律天昊的身影缓缓步入夜色中,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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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儿昏迷了好几天,在颠簸的马车中醒了又昏,昏了又醒。
每次短暂清醒时,她总看到身边有着一个模糊的人影,还听到充满愧疚的道歉声,有时似乎还听到太子赵玉的声音。
「怎么样?她还没有清醒过来吗?」
「一直半昏半睡。大夫来看了好几次,说腹里的胎儿已经保住,可是她的身子太虚弱,需要好好调养。」如梅一脸忧心地回道。
「调养不是问题,我会天天派人送人参和补品过来。妳;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好她,明白吗?」
毁她人生已是不该,再让她丧命,只怕罪过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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