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来的财物分别藏在两个地方,而这首咏梅的诗,是在提示另外半张地图在藏在《朱砂梅·冬》这幅画上。”
柳清欢睁着大眼睛看了他一阵,怀疑道:“侯爷,你不会是在耍我吧?”怎么听,这个故事都太玄幻了。
薛慕浅笑道:“你觉得我编得怎么样?”
柳清欢赞美道:“非常惊心动魄。”
沉默了一会儿后,柳清欢苦着脸问道:“侯爷,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俗话说,知道得越多,死得就越快啊。
薛慕笑了笑道:“没什么,就随便聊聊。”
柳清欢:“……”
薛慕把手上的画卷好装进锦套中,又盯着柳清欢的脸看了起来:“你这张脸是……”
“人皮面具。”说起自己的得意之作,柳清欢还是有些自豪的,“如果你不喜欢这一张,我还可以换别的。”
薛慕看了一阵道:“不用,我挺喜欢的。”
柳清欢莫名有些难为情,薛慕抿着一点笑,从床上站了起来。快要走出房间之时,身后的柳清欢叫住了他:“侯爷,你说的那名御史叫什么名字?”
薛慕回过头来,看着她道:“他姓刘,名正青。”
刘正青。
柳清欢的眸光闪了闪,应了声哦后便没了声音。薛慕又看了她一眼,才走出了房间。
他出门之时,捻棠还守在院子里。薛慕手里拿着画,走上前对捻棠道:“我要进宫一趟,帮我把人看好。”走了两步,又不放心地折回来道,“她近期可能会设法逃跑,你留心一些。”
“知道了侯爷。”
柳清欢从窗口看着薛慕走远,便走回床前翻出了一张卷起的白纸。白纸上潦草地画了一副地图,和刚才薛慕给她看的那张一模一样。
柳清欢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她早就说过,她这辈子最讨厌的便是吃亏。
小心翼翼地将早就拓好的地图重新藏好,柳清欢栽倒在床上,准备睡个觉来平复今日受到的惊吓。
薛慕进了宫又回来之时,手上已经没了那副《白玉兰·春》。此时天色已经不早,他先去正房看了一眼,才返回了莲花畔。今日诸多奔波,他竟也觉得有些疲了,早早地便在床上躺下。
恍恍惚惚中,好像又看到了那一年的情景。
天正二十九年,那年的冬天似乎格外寒冷,至少薛慕是这样认为的。
突如其来的死讯,卧病不起的母亲,就连他的小团子都疏远了他。
雪很大,他不知道自己在侍郎府门口已经站了多久了。
侍郎府的下人进去又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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