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很清楚小玉姐的转变一定是因为拿了人家的钱,在金钱面前她可以要哭就哭,要笑就笑。我没理她,依旧低着头一言不发。
正在这时,四十多岁的胖男人走过来,跟小玉姐低声说了几句,小玉姐马上长吁了口气,她告诉我:〃这位先生说你不用出台了,还不谢谢人家。〃
小玉姐离开了,我低声对台湾客人说谢谢。
那台湾男子又说话了:〃奇奇,从我看到你第一眼起就知道你不属于这里,尤其是你对不出台的坚持。〃
我吃惊地望着他,从他眼神里竟然找不出一丝邪恶。
〃我今天想带你出去,只是整晚看着你就好,不过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也不勉强。〃他好脾气地拍拍我的肩,说可以回包房了,我望着他的背影脑海中浮现出他刚才不让我喝酒的劝告和对我不出台的理解,就在他将要走进房间的一刹那,我喊住他。
〃真的只是聊天?什么都不做?〃
〃是的,我保证〃
〃今晚我出台。〃我说。
你们家电视啥牌的?
听到我要出台,台湾男人高兴起来,他马上让同来的朋友买单,然后问我想去哪里。
〃去看海。〃我回答。
坐在前往大梅沙的出租车上,我知道他并不是台湾人,而是来自新加坡,他姓冀,年纪刚好大我一轮。
冀哥把我带到大梅沙海边,先去海景酒店开房。从走进酒店的那一刻起,我刻意地与他用英语交流。他知道一个小姐试图在用另一种语言来维护自尊,所以,他很配合我。
我跟服务台的服务生杀价,将八百元的房价砍到五百。冀哥很满意地笑了,他对我的精明又佩服几分。我没说话,不管他是谁我都想为他节省,没有其他原因,只因他是在夜总会里第一个不想我喝太多酒的男人。
在我冲凉的时间里,冀哥出去帮我买来游泳衣,红色的,鲜艳似火,很衬我的皮肤。
我接过游泳衣到洗手间里换好出来时,他容光焕发,大赞漂亮。
我一直都很少话语,跟着他到大梅沙海边时,已不知子夜还是凌晨。我是旱鸭子,他的水性却极好。游了一会儿,他累了,便躺在岸上看着我在救生圈上漂。
夜空的星星很好,我和几个零散的游人漂荡在海面上,仰着头轻声地唱:〃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永垂不朽。有时候,有时候,我会选择留恋不放手,等到风景都看透,你是否愿意陪我看细水长流。〃不知过了多久,当我躺在救生圈里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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