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沪穗一项新的网络调查显示,393%的被访者浏览过黄色网站,其中546%属误打误撞,想不看都难。就连现代广告都带有性暗示,如“你有二房吗?”——房屋中介广告;“换个姿势我们可以再来一遍”——墨水广告。最近我国浙江、四川一带开设裸体浴场的事又炒得沸沸扬扬。
面对这些,谁会想到20年前,这个国家曾经处在“无性文化”的时代。
现代样板戏《红灯记》有一段对白——李奶奶:“铁梅,你爹他好不好?”铁梅:“爹好。”奶奶:“可是他不是你的亲爹。”铁梅:“……”奶奶:“奶奶好不好?”铁梅:“奶奶好。”奶奶:“奶奶也不是你的亲奶奶。”铁梅肯定没有搞清自己是怎么来的,这是20世纪抗日战争时期的家庭性教育。时至21世纪,相当一部分家长面对孩子“我是从哪来的”的疑问时,依然含混地回答:“从医院抱来的。”外面的世界如此“精彩”,家庭的世界这般无奈。不仅是子女的性教育,夫妻之间同样是做得说不得。上床是夫妻,下床是君子,连手都不愿碰一下,就不用提性交流了。我们现在真是一个奇妙的社会,刀耕火种与载人航天共存,性开放与性愚昧同在。
性教育,我们还缺什么?
我认为是观念的转变。态度决定一切,方法次之。一、权利观念——性教育是青少年的权利。换言之,青少年有权利要求接受性教育,而不是依赖成人的自觉。我们最应该关注的并不是我们想告诉青少年什么,而是青少年自己想知道什么。二、人格教育观念——精神分析创始人弗洛伊德认为:“性欲是每个人的体格和人格的一部分。性,是一种本能,它决定了我们的性别角色和社会角色,也是人类探触外在世界的方法之一。透过对性的认识,我们才知道自己要扮演一个怎样的人、如何建立自我的观念、如何尊重异性以及如何和别人交往。”性,是身心健康的重要基础。三、性教育从零岁开始——从婴儿发出第一声啼哭开始,父母就已经在强化他(她)的性别了;从换尿布开始,婴儿就已经意识到生殖器官的存在;从爸爸妈妈的不同表情,婴儿就意识到男人和女人的微妙差异。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性教育者,而不是学校老师。
性教育,还缺少能够帮助家长和孩子一道迈过这道门槛的引路人。
邓军老师就是这样一位令人尊敬的性教育工作者。她常年工作在“少男少女”门诊,为青春期的孩子解除成长带来的困惑,特别是性的困惑。更可贵的是,邓老师没有局限于临床的咨询工作,而是走出门诊,来到青少年和家长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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