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遭受性侵害的可能性。
每一个父母、教育工作者和青少年心理工作者,当面对受到性侵犯的孩子时,有的不应仅是对实施性侵害者的强烈的愤怒和谴责,更应该意识到我们应负的责任。
该拒绝时就拒绝该拒绝时就拒绝(1)
17岁的女孩晓霞今年上高中二年级,在来咨询室之前,曾先后三次打电话询问:“是什么样的事情都可以咨询吗?有些话讲不出口!您真的能帮助我解决问题吗?”她犹豫不决的语气听起来好像有难言之隐。
我并不想用坚定的语调给她支持和信心,而是以轻松的、商量的口吻说:“我是你的大朋友,随时愿意帮助你,希望你在方便时来做客。”
一天傍晚,我正准备下班,电话中的女孩悄悄走近了咨询室,我们终于见面了。
为了消除晓霞的胆怯,我像老朋友一样跟她开玩笑:“晓霞,你可有点儿难请啊?”她有些不好意思,白净的瓜子脸上泛起了两片红晕。我带着她先参观了少男屋、少女屋及咨询室:多宝上放着许多可爱的动物小玩具,淡绿色的壁纸装饰着墙面,墙上挂着漂亮的画,桌上摆放着美丽的花。咨询室的几间屋子格调浪漫温馨,让人感到放松。看着晓霞流露出满意的神情,我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沙发上,说道:“在这轻松、安全的环境中,你可以将心里话讲出来,青苹果咨询室是专为少男少女提供帮助的地方。”眼前的女孩慢慢将低着的头抬起,轻轻地开始了她的讲述。
“小学六年级毕业后,因爸爸是残疾,家里生活困难,妈妈便将我从农村送到了北京的姨妈家继续上学,至今已生活5年了。姨妈对我非常好;表姐上大学一年级,她有些看不起我,嫌我是农村人,说我笨。她平时住校,在周末时才回家,近一年的时间基本是我自己住。前几年还好,是在平淡、平静中度过的。
“尽管姨妈家条件好,但我仍感到不如自己家好。在姨妈家生活一段时间后,姨夫总是直勾勾地看着我,使我格外不舒服。每当夜深人静时,过道里走来走去的脚步声让我心中不塌实,而且这种声音经常在到达我的卧室前停下。几次在夜里上厕所时碰到姨夫,他都说他神经衰弱睡不着想走走。我经常是怀着不安的心情入睡。
“去年,表姐刚上大学住校没几天,一个夜晚,我蒙蒙快入睡时,姨夫蹑手蹑脚走进我的卧室,站在我床边。我害怕极了,屏住呼吸,紧闭双眼,不知他会干什么。我的手扯着被子,我的全身都在不停地颤抖。姨夫轻声说:‘别怕,我喜欢你,我会增加给你的零花钱,别告诉你姨妈。’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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