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的问题带有特殊含义,就随意地说:“当然有,多着呢。”这是事实,许多咨询者都提出要和我做朋友,其中不乏有人求我做恋人似的朋友,而提出这种要求的往往都是20岁左右的小伙子。
那个朋友不满意我的回答:“你跟我装蒜,我指的是恋爱关系。”顿时,几个朋友大感兴趣,等着我回答。
我纠正说:“他们其实想要得到的,不是恋爱,是依赖更准确。”我拒绝了大家的好奇心,不想使自己沉重的心情影响大家的胃口。
这个问题其实不用回避,因为心理咨询工作者们是在来访者情感最脆弱时给予他们理解、帮助、支持,所以来访者有这种移情反应也是人之常情。
但是我们每个心理工作者,都以自己工作为重,严守职业道德,排解、疏导来访者的心理障碍,以帮助他们建立信心,使他们走出阴影为目的。鉴于此,我愿意把发生在我身上的案例告诉大家,从一个侧面反映出案例的真实性。
在工作中,我曾在电话中凭着真诚说服很多来访者前来心理诊室进行面对面的交流。这样就对来访者有很大的帮助,也利于我们针对他(她)的情况作出分析、建议。但就有恋父恋母情结的来访者让我无法说服他们勇敢走进咨询室,所以只能在电话里为他们咨询。
从寂寞给我打第一个电话,到我与他见面,我让这个孩子在困惑、痛苦中多徘徊了6个月,这在我的工作中留下了不小的遗憾。
使我感动的是,我的爱人、儿子对我工作的支持是无私的,促使我在弥补遗憾中得到人格上的升华。
正月十五下班回到家中,我正兴致勃勃地做晚饭,寂寞将电话打到我的手机里,恳求我与他见面。我又在推脱,告诉他我有困难。他坚持着,并说他已经从昌平来到西单,离我家不远。我在忧郁中无奈地答应了他。
结束电话,我的儿子说我不称职。坦诚地讲,没有人这样指责过我。儿子进一步用我经常说他的口吻说:“别的我不想解释,只想问您,如果这个孩子是我,您会怎样做?如果您的儿子苦口婆心求人帮助,遇到困难遭到拒绝,您会好受吗?好吧,就当您在帮助我吧,OK?”
我当时并不高兴,心里很别扭,连嘴里都泛着苦涩,但我的确无法反驳儿子。
我先生走过来,说:“你多注意把握分寸,没事,你能行!”
当我在一篇文章中写道:“开展青春期性健康教育是素质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有计划地做好这项工作,首先是教育部门的责任”时,我的儿子和我争论起来,他说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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