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乐、闲晃。”
她不敢相信,“你认为那份家教工作比我重要?”那份薪资微薄的工作怎么能和她相比?
“工作是神圣的,无关薪资的多寡。”席霜月看出她眼中未曾言明的想法,予以纠正。
不受重视的感觉让方怡青恼火,“我不管,我不要你去上家教课。我就是要你陪我。”
“怡青,不要这么任性。”他依然好声好气。“你已经十八岁了,应该要成熟一点。”
家庭环境造就一个人的个性,他相信怡青的本性并不坏,只是父母过度地宠溺养成了她霸道的个性。
“我要你陪我。”她无法容忍事情不顺她的意。在方家,她说风就是风,说而就是雨。
席霜月径自整理书桌上的书,将之一一归位,“我还是得去上家教课。”他淡淡的语调里有不轻易改变的坚持。
方怡青激动地上前抓住他的手,“我不准,我不准你去。”
不准?席霜月并未动气,只觉得有些好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