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声音里带着无法抑制的怒火,但这并没有影响她的敏锐和逻辑推理能力,「他有计画地做这件事,他相当熟悉你的行为,无论他是谁。」
不要这么清楚,求你了,不要。
单飞想哀求她住口。谢天麟不会想要伤害他的,无论如何。「无论他是谁!」他大声地说,因为干渴的嗓子而咳嗽,「都跟谢天麟没有关系。如果是他,需要做的只是招招手而已!那酒窖不是什么秘密,既然你能知道,那么其他什么人也一样能知道!」
单郑芳芳注视着他,那目光有多愤怒就有多心痛,有多痛恨就有多无助。「你认为杨帆会跟多少个人讲,你那点不堪的小秘密。」
「该死的杨帆!」单飞怒道,但是心中所想的并不是杨帆。是该死的单飞!他告诉了他,在那个好奇的小子询问的时候。因为他想赢得杨帆的支持。
那么同理,如果谢天麟自己不想,即便谢擎也不可能知道那个地方,还有那无可比拟的吸引力,对单飞。
「对一个真正为你担心、对你好的人,」单郑芳芳厉声道:「你要学会感激!」
「……」单飞的散乱的目光投掷在天花板上,他凝视着它,就像它比他的生命还重要。「我会知道谢天麟是不是,只要你让我见见他。」
单郑芳芳缓缓地,缓缓地摇头。「我宁可送你去精神病院。」她用低沉、悲伤的声音说。
那么你就那么做吧,即便是那样,我也会翻墙出来找到他!
如果单飞不曾经历过五天前的那场祸从口出的灾难,那么他就不会学会在激愤、恐惧、不满和迷惑不安的时候管制住自己。他只是狠狠地咬住嘴唇,直到铁锈的味道布满味蕾。
无论如何,好吧,无论如何他们的对话还是有益处的,他至少知道该怎么应付调查组。
单飞已经预感到,接下来的日子将会多么令人抓狂!甚至比坐牢更糟糕,毕竟那样他还能够策划越狱。
单郑芳芳没有看向儿子,她知道他也一定在躲避着自己的目光。
过一段时间,她在心中对自己道,就像是毒瘾一般,只要熬过了这一段时间小飞就会冷静下来。他会明白自己应该怎么做,这种丧失理智的感情不会持续太久。
☆☆☆。。☆☆☆。。☆☆☆
老实说,叶利不喜欢自己现在的身分。
一个……倒楣的信使。
他真的很倒楣,就在今天早上,轮到他的这个早上。
他不想在这个时间出现在单飞面前,没有人想在这个时间在单飞面前出现。在半个月的囚禁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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