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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呢?她被打倒在马车里,快去救她!我、我没事,我不怕了。还有马夫大哥,骏弟,快去救他们!”
慕骏赶紧安抚。“他们没事,那名马夫大哥后脑勺的伤已经有人帮忙处理了,得安生静养一阵,不过应无大碍。锦绣头上肿了个包包,暂时晕厥过去,休息过后会慢慢转醒的,别担心。”
闻言,慕娉婷七上八下的心绪才缓缓回复,疲弱地喃道:“那好……能转醒就好……你怎么样了?有人说……说你从顶仓的大梯上摔下来,摔得好严重,大夫说好危险,我急着回去瞧你,怕你……伯你……”说不出口,泪水已盈眶。
“姊,那是有人故意要诓骗你出城,好下手劫人的。你瞧,我不是好好地在你面前吗?你别哭啊!唉唉,别哭……”
面对亲姊的眼泪,慕骏开始仓皇失措。他扶着她欲将她带上马车之际,已向众人交代好后续事务的刀义天去又复返,把泪眼汪汪的妻子重新攫进怀里。
慕骏微怔,就见姊姊被姊夫抱上马背,她侧坐着,整个人窝在丈夫怀中,仿佛有那片胸膛依靠便满足,虽合睫垂泪,眉心的折痕已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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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抵刀家,府里的人尚不知城外的一场恶斗,刀义天并未惊动谁,将马交由底下人后,抱着慕娉婷疾步走回自个儿的院落。
“义天,我没事……”她迷迷糊糊地低喃了句,不知怎地,心窝那股烧灼仍在,且似有加剧倾向,连鼻息都热了起来。
不知多久过去,她勉强掀动翘睫,入眼的尽是熟悉摆设,她躺在房内的床榻上,鞋已脱,身子盖着锦被。
“义天……”没见到他,心里牵系着他,睡也睡不安稳。
她猛地惊醒,有些吃力地撑起身子,套着布袜的莲足才刚触及地面,那浑沉的男性嗓音陡起——
“躺回去。”
慕娉婷轻颤了颤,发现男人就坐在床帷外的椅上,双目沉沉地端详她。
被他这么不冷不热地淡暍,她双足当真往榻上缩回,一手抚在肚上,一手捣在左胸,几无血色的脸尽是惊吓后的余悸,幽幽迎向他的注视。
她晓得他犹在发火,尽管心里有一大堆疑惑,亦不敢在此刻向他问出。更何况,她身子好难受,也不明白究竟怎么了,喉头干涩发燥,如之前害喜时般,直想呕出东西。
“义天,我想下榻倒杯水暍……可以吗?”泛白的唇勾出弯弯一抹浅笑。
男人双臂盘胸,似隐忍许久,再也忍无可忍,唇一扯,匆问:“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我、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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