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
直接就来到了后殿太子卧房。
推门而入。
听到门打开的声音,仍在想着心事未曾入睡的太子大为光火,吼:“是不是还没跪够?!怎么还敢贸然闯入?!”
“不贸然闯入哀家怎么知道你们在胡闹些什么?!”皇后看见本应在床前的屏风竟立在卧房中央,将房间分为两半,太子睡在这一半的床上,善柔睡在那一半的地上。
“母后!”太子急忙起身相迎跪在地上。
跪了一天累得半死的阿彩睡得很沉,仍在梦中。
“沈善柔!”太子大声唤她。
还是没有反应。
“沈善柔!”太子拿起桌上的茶杯就扔,茶杯砸在沈善柔的被褥上。
“谁打我?!”阿彩迷迷糊糊地醒来,摸索到茶杯,喝一口,发现杯里没水,沿着杯子视线落在皇后脸上。
她是谁呀?怎么这么眼熟啊。阿彩心想。
“皇后娘娘!”阿彩一个激灵,完全清醒过来,爬出地铺跪在地上,膝部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退了麻木却肿痛了起来,阿彩跪立不稳倒在地上,又爬起来,忍痛跪着。
“母后,她的腿部有伤,就让她免行跪拜之礼吧。”太子替阿彩向皇后求情。
“伤?伤不是拜你所赐吗?怎么这回倒心疼起来了?既知道心疼就不会让她从早跪到晚跪到全宫皆知!你仔细明天皇上问你话!”
“不关他的事,是我的错,是我自告奋勇要跪的。”阿彩帮太子申辩。
“善柔,哀家原以为你比他懂人情世故,能处处提醒他、影响他、改变他,怎么也随着他胡闹?”
“是,娘娘,善柔知错,善柔下次不会了。”阿彩轻声细语地答话。
太子吃惊地望着眼前破天荒认错、判若两人的“沈善柔”,强烈怀疑她跪一天跪傻了。
“我不需要她提醒,她也改变不了我,反而是我影响了她在母后心中一贯的好印象。事实是我逼她跪的,父皇要追究也是我的责任,与她无关,与母后也无关。”太子毫不领母亲的情,字字如芒,刺痛皇后。
皇后强颜欢笑,转移话题:“既然抢着帮对方承担错误,又为什么分床而睡?”
太子一时语塞。
脑筋转得极快的阿彩却娓娓道来:“善柔从小到大习惯一个人睡,两人睡一起的前几个晚上善柔严重失眠,殿下是关心我才分床睡的。”
“两人如此相亲相爱,那就证明没事了?既然没事,哀家摆驾回永安殿了,你俩好自为之。”皇后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席话后,向阿彩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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