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吧,如果有地狱,那我们都走不出去了。”
“我告诉下属,你是一个只会吟诗作对的草包,郑王派你来不过是为了看看新州胜利后的繁华,而真正得郑王信任的是继任新州巡抚。新州总兵、士兵喝酒乱闹的丑事让继任巡抚知道,所以准备杀人灭口了。”
“风毅,你这是借刀杀人呀。”
“相信你早就看出来了,新州已经空了,而那些士兵,我对不起他们,他们跟了我那么久,可我连银子也发不出来……
“上次也是。就几个人喝酒闹事,结果……那种丑事我也不想说,可我怎么办?如果不严办,对不起新州百姓:如果严办,军法上有明文,他们犯的可都是死罪呀!我想拖上个几天,等事情消停了再说。结果,那家苦主不甘心,纠结了街坊邻居闹到了巡抚衙门,说要严惩不贷;这边的兵士也闹,大家拼了命保住的新州,可他们现在甚至连顿饭也吃不到……
“后来,引起了哗变……我现在只感觉到窝囊呀!战场上不能展开手脚,而在城内,大家为的全都是这些事。
“有些时候,我甚至感觉到:对封国这场仗,其实是我们败了,却是败给了自己。战场上敌手没有杀死我们,我们也许终将死于自己的手中……”
何以战?孙子兵法开篇就是:‘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道者,令民于上同意,可与之死,可与之生,而不危也。’现在是令行不能禁止,如果为战?我们犯的是大忌!兵者,决胜之道不在战场,而在自身。
是呀,风毅都说对了,当我看见杨文默端坐在巡抚衙门正堂的那种飞扬,我就知道,他活不了了。果真,当问到新州兵变起于何人时,大堂之下有人问他,如何处理喝酒闹事之人,而杨文默本着大郑军令,义正词严的说:扰民者,杀无赦。堂下之人是一个总兵官,他平静的回答那人已经被陆风毅大人以军法处治了。但是杨文默却不甘心,认为这次闹事,已不是单单扰民,而是反叛之罪,这可是祸灭九族的。果真,如此一句如同炸了马蜂窝。就看见外面有两个人抬了一个大木盘,用白布盖着,但是上面那斑斑的血迹,让坐在杨文默身边的我当场煞白了脸。
这个时候,风毅就站在我的身后,他伸手挡住了我的眼睛。
“那是什么,”我虚弱的问。
“人头,是昨天闹事的那几个人的人头。”风毅的声音像是从地底下发出的一样。
“杨大人,这就是昨天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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