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干爽披风塞在了我的手中,没有再说一句话,转身步入了那迷茫的雨中。
我突然感觉有些虚弱,头又开始疼了。原想着今天痛快的玩乐一天,可……
坐在栏杆上,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都暮春了,夏天就快来了吧……今年的春天还真有些冷呢。”
“你刚才为什么不阻止?”慕容也坐到了我的身边。
“文人习性,文人习性啊……哎,好好的一壶酒,可惜了。”
“还想喝吗?”
“怎么,你想请我喝?”
“在你家叨扰了这么久,请你一顿也是应该的。走吧,天决门在京城也有饭庄,那里的酒可是清远绵长,甘冽可口的,你肯定喜欢。”
“多谢,多谢。不过此时的确不是喝酒的时候,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改日一定要你破费。”
他的脸色有些阴郁的样子。“你要做什么?”
“进宫。他现在应该需要我。”
我转身要走,可他拦住了我,那看似纤细的双手竟然也如铁一般的坚硬。
“你在新州差点连命都没有了,可他是怎么对你的?他难道不知道你……你当时真的就快死了!”他竟然转过了身子,背对着我。
“慕容,事情没有你想的那样简单,朝臣升升降降不是单凭郑王喜好的。新州……再怎么说也是一败涂地,这些我们都有责任。多少官员和百姓的性命都丢失在那场混乱中,而现在不过把我的首相职位撤了,对我何其仁厚?”
“可我总感觉你们关系并不一般。”
我笑了。“哦?你也看出来了?”
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不过,在我心中,他不仅是郑王,也是子蹊呀。
“等等。”见我要向外走,他拦了一下。
“外面的雨大,等一等也好。就是天大的事,如今出了也出了,不急于一时。”
我看了看天,想着慕容天裴说的也对,遂又坐了回去。
“平常看你做事情都是四平八稳的,怎么今天如此呢?”
慕容的话语仿佛不经意的说出,刚才的那种急躁已经变成了沉静。这样年纪的少年可以如此控制情绪,真不知道该说庆幸还是悲哀。
“算了,人总有这个时候的。”
我一笑不语。
他左右感觉无事可做,突然看见了文璐廷放在亭子栏杆上没有拿走的酒,于是伸手抄起那坛酒,晃了晃,茅台那种特殊厚重的浓香飘了出来。
“似乎不错呢,至少坛封了三十年以上方有这样的味道。对了,我记得你是郑王嵘蕲十四年的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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