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她看不到,十年、二十年……即便他衰老不堪,她也不必看到。也许,她真是妖孽吧,常人又怎会有银丝若雪、不老的容颜、自然愈合的伤口……可那又怎样,知道她存在的人都在宫闱之中,想伤害她的消失了,想带走她的也消失了,如今只有他,她只能依靠他,直到有一天生命到了尽头无法再守护下去他便会带走她,即便焰喜永远不会爱上自己也要将她留在身边……
焰喜无奈的任他拉着自己,他变了,再不是那个带着她抚摸花朵的小男孩,再不是那个说要让天下百姓都爱戴的少年,从他的兄弟消失在她面前开始,从她闻到他身上深浓的血腥开始。
忽然,似乎又看到刚才雨中的身影。她摇摇头,怎么可能。自己是个瞎子,即便不是个瞎子可也什么都看不到啊,又怎么可能有人在大雨中矗立在对面殿宇顶上。
“焰儿你摸摸看这是什么。”桀将一块拳头大小的乳白色玉石放入焰喜手中,沁凉的触感直通心脾。
“舒服吗?这是极为罕见的雪山冰玉本就十分难得,而你手中的这块又是将天然的冰魄包裹其中当真是世上无二了,酷暑将至只需将它放置在室内即刻闷热全消。”从焰喜手中拿回冰玉,放置在香案上。
“焰儿,听到鸟鸣声了吗?”一只色彩艳丽的莺鸟在桀手上扇动翅膀鸣叫又飞回晃动的玉杆上。
“焰儿,这鸟是特意驯来给你玩的,它不会飞走的。”桀将寻找来的稀奇宝贝一件件解说给焰喜,即便她总是一脸默然,他仍旧认真耐心的解释着。
………
焰喜听见鸟儿拍打翅膀反复的在室内飞舞“是因外面的雨,所以你才不飞出去吗?”抬手,鸟儿落在她纤细如玉的指上。
“焰儿放心,即便它飞出去也是马上就回来的,从小便习惯了娇贵飞了也不会寻食会饿死的,所以不会飞远。”鸟儿从焰喜手上飞离,桀拉着她的手为她戴上一串碧玉镯子,镯子很细用金丝串连,碰在一起清脆悦耳,如同初遇时她的歌声一般。
“要是能到外面看看该多好啊。”焰喜轻轻道。
“焰儿,不要到外面去,那不适合你,你要什么,无论你要什么我都会找给你的。”男人颤抖而卑微的伸手却被焰喜躲开,她起身双手撑着桌面,手下细滑的触感是刚刚桀拿来的缯帛绢纱。
‘自己就如同莺鸟一般存活着,是啊即便飞出去又能去哪里呢。’焰喜抬头想看外面的世界,即便是灰蒙蒙下着雨的天空也好。
远处殿宇上确实站着谁……金发飘扬矗立雨中的紫色身影好孤寂,一晃那抹紫色消失了……忽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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