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喝酒来说好了,不管是高兴的时候、愁肠的时候、生气的时候,或者纯粹只为喝酒而喝酒的时候,他从未见杨霍喝醉过,而每当他醉醒头痛欲裂的醒来时,自己总是安安稳稳的被杨霍安置在自己家里的床铺上,没有一次例列。
这件事至今依然烦恼着他,到底是杨霍酒量太好了呢?还是杨霍根本不是人?这个疑问在那天终于有了答案!
那天在挂了杨霍的电话后,因为公事的耽搁他迟了约一个小时才到杨霍所约的地点与杨霍碰面,然而让他蹙眉的是在他看尽PUB内每一张桌椅之后,他却找不到杨霍,正当他犹豫是否该离去时,趴在吧台上的一个背影却吸引了他的注意,那正是杨霍,一个已经醉到不省人事的杨霍。
从未为任何事情失控,甚至泰山崩于前都可以面不改色的杨霍却喝醉了,可见所发生的问题有多么严重。爱上了仇人的女儿——的确是很严重!
他大概没想过离开她会让自己这么痛苦吧,借酒浇愁——果然是男人的通病!而嘴硬这一点嘛,大概就跟自尊、面子之类的扯不开关系了。所以一张飞机票,再用工作把自己操死,等到累得死去活来忘却一切该忘的事之后,就回来执行他所未忘的事——复仇。
这两个月又三天,他不知道杨霍对自己做了什么,只知道回来的杨霍带着较两个月前削瘦而又充满冷酷无情的脸庞回来,而杨霍那全身散发出来的森冷气质则吓得公司所有员工没有一个敢接近杨霍。
“你到底打算要做什么?”深吸了一口气,他将注意力集中在那张邀请函上。
“没什么,只是查探敌情而已。”杨霍冷然的一笑道。
“查探敌情?那又何需要用到那张邀请函,请家侦探社不就好了,既快速又确实。”说着,辜停丰的眼光忽然的一闪,在杨霍来不及抓到他眼中所泄露的讯息时缓道:“或者你可以直接问我,没多久前我才和他们有接触。”
“你做了什么?”杨霍的眼睛在一瞬间眯了起来,露出森冷锐利的目光。
“拓展公司外交往来业务呀,不过你放心,在没有和你商量之前,我是不会随随便便就和你的仇人有生意上的往来的。”
“我不请侦探社是因为我要亲眼看到他眼中的痛苦。你知道吗?听觉上和视觉上的享受是有差别的。”看了他一眼之后,杨霍言归正传的以自问自答的方式冷笑着告诉他。
看着他,辜停丰的眼底闪过一抹怪异,“你这么肯定他现在是痛苦的?”
“难道不是吗?”杨霍逼视着他问。
“他现在痛不痛苦我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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