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这就够了。”
他一顿,冰冷的声音突然变得虚伪和善,“令千金还好吗?你知道她怀孕的事吗?老实说不是我不承认,而是你要知道,以我的身价我怎么可能会娶一个年近三十没什么姿色,在我之前又不知道和多少男人玩过……”
霍裼没料到薛尚行竟敢再给他一拳,猝不及防的他向后颠踬了数步。
“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薛尚行严厉地朝他怒吼道,“不要随便说出会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话。”
霍裼伸手抹去嘴角的血迹,朝他冷笑出声,“是她告诉你这个地方的?你来是为了要除掉我这个二十年前惟一的漏网之鱼吗?别忘了我……”
“她什么都不会说了。”薛尚行忽然打断他说,然后在伤痛的看了他一眼之后,从口袋里拿出被自己拗折的信放在门边的桌上,便象来时那般的突然离去。
霍裼被薛尚行这来匆匆、去匆匆的莫名其妙举动弄得一头雾水,他双眼圆睁的瞪着早已人去楼空的大门半晌,然后突然忿忿地诅咒出声。
“该死!”他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目光移向他临走前放置在桌面上的东西,霍裼的脚步不由自主的朝它前进,那东西是两封信,一封上面写着“霍裼”两个字,字迹端正娟秀。而另一封上面的收信人却是写着“薛尚行”三个字,不过这不是最让人讶异的一点,最让人讶异的是这封信泛黄的程度,与盖在邮票上褪色邮戳的日期说明,这是一封距今有二十年的信。
颤抖的手不能阻止他想看这封信的激动,而随着信封中信纸的滑出,掉落地板上的竟是一张有着他和母亲——正确来说应该是二十几年前他和母亲合照的泛黄照片。
霍裼弯腰将照片拾起,颤抖的手几乎握不住那张照片,他将照片转至背面果然看到那上头有着一行他八岁时候写的狗爬字,上头写着——
给爸爸〓爱子霍裼〓敬上
老天,为什么这张照片会在薛尚行手上而随着这张照片的这封信……他迫不及待的展开那张泛黄的信纸。
尚未看完信中内容的一半,霍裼便已站不住脚的跌靠向墙面。
怎么会这样?这一封信竟然是他父亲霍振东写给薛尚行的道歉信,以及——托孤信?!
当年因为房贷的压力过大,在薛尚行公司当过路财神——会计的霍振东终于忍不住盗用公款偿还房屋贷款。原本他是想在解脱高额的利息压力后,再逐月摊还借用的钱,没想到才月初事情竟就东窗事发,当时在众人一致讨伐之际,唯一能体谅他的人便是公司的半个老板薛尚行,并因薛尚行的力保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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