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身份,倾囊而出四处借债擅自买下两个车间后才告诉我,叫我赊纱给他。我们厂当时也被傅殿元搞得一塌糊涂、乌烟瘴气,我便利用手中的权力赊了十吨纱给他。冀标是个当兵的出身,虽然管理上有一套,但业务上不精,他生产出的毛巾多数是次品,第一笔生意就亏了十几万,债主们纷纷上门跟他讨债,他为了躲债就藏在了我家。他在我家的哪些日子里,天天求我,讲一大片大道理,鼓动我放弃科长,跟他走。说句老实话,我当是哪舍得自己手中的铁饭碗?可我面对我们日趋倒闭的工厂,也深感前景暗淡,对冀标我又不能见死不救。于是我一咬牙,横下一条心,毅然辞掉了科长,带着我所有的积蓄,又借了一笔钱跟他来到了睢安县。临来的时候,我乘我们工厂混乱之机,又偷偷运了三十吨库存起来。创业艰难啦!工厂在我的指挥下又运行了起来,第一批高质量的毛巾生产出来了,可面对一大堆毛巾,我们又犯愁了,到哪里去销售?哪时我和冀标除了干厂里没人肯干的脏活、累活外,还要跑销售,成天带着毛巾在周围县市转,可一个月跑下来也没销出多少毛巾,在一次意外的交通事故中还险些把小命丢了。雪花和雪莲姊妹俩忙内政。就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债主们又纷至沓来上门逼债,我和冀标当时就差被逼得跳楼了。雪花真是个难得的好女人!她不但和我同甘共苦,还给我们出主意,她说我有同学,冀标有战友,为什么不走出门去?雪花的话启发了我。于是我决定,我南下去找同学;冀标北上去找战友。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没想到我和冀标同时取得了辉煌的成果,不但把所有的毛巾销售了,还打开了外省的市场。从此我们一发不可收拾,不但生意越做越大,市场也越拓越大,资产就象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我们逐步买下整个毛巾厂。当然,我们的成功一部分也是挖了社会主义墙角。现在我们在全国有二十个办事处,专门为宾馆和酒店订做各式各样的高档毛巾,我们已垄断了六个省毛巾产业的半壁江山。以前天天跟我们讨债的亲戚朋友、大舅子小舅子小姨子大姨子如今全到了我们的厂,他们在为我和冀标效力。”
邹建韬说完感慨的端起酒杯说:“常峰,我这段辛酸的发迹史从未跟别人讲过。”
常峰端起酒杯说:“很感动人!”
邹建韬喝完酒,放下酒杯笑说:“常峰,你是第一个到我家,我和他促膝长谈的人。也是我老婆雪花亲自做拿手好菜的政府官员。”
常峰笑说:“邹建韬,你家是我第一个来的私营老板家;你是我第一个洗耳恭听的私营老板。”
邹建韬和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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