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的厂长们骄奢淫逸,制定一大套规章制度约束工人阶级,还动辄就以‘改革’威胁他们下岗。”
邹建韬的这番话无懈可击。常峰沉思片刻问:“邹建韬,如果我请你帮我出谋划策,一同治理这个贫困县你愿不愿意?”
邹建韬连连摆手说:“你就是把你的县长给我当,或者说叫我当市长,我也毫无兴趣。我如今在我的‘王国’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喜欢干的事我可以一概置之不理。我在市棉纺一厂当了几年的科长我已身有体会,看透了宦海肮脏。傅殿元把好端端的市棉纺一厂搞垮了后,因为不知有什么背景,他现在却在市委扶贫办公室当了个副主任。真是荒唐可笑。”
常峰无言以对,问:“你哪四十吨纱最后怎么处理的?”
邹建韬掐灭了香烟,说:“我正准备还钱,可冀标背着我送了一笔大礼给傅殿元,傅殿元便把那四十吨纱当‘烂帐’处理了。”
“你和冀标是怎么分工的?”常峰问。
“我是董事长,抓生产和财务;他是总经理,抓管理和经营。”邹建韬说:“他做事有时虽然手段卑劣了一点,但原则问题,大方向上他是不乱来的。”
“你们能有今天的规模,也是从工人阶级身上剥削下来的。你不要忘了,资本可是一切罪恶的根源。”常峰说。
邹建韬笑了,他起身倒了两杯茶,递一杯给常峰,坐下说:“剥削是人类在进步。人类从原始社会进步到奴隶社会,从奴隶社会到今天,就没有真正地消灭过阶级,消灭过剥削。以后也不会有这一天。马克思的共产主义思想和莫尔的乌托邦如出一辙,都是海市蜃楼,不可能实现的。所谓的共产主义也就是象美国那样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其国家资本积累到一定程度后,全民都富裕起来了。资本是一切罪恶的根源这句话要看怎么理解了,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们不谈这个问题。”
常峰喝了一口茶,抬头对邹建韬说:“没想到你的思想还反动。”
“我没有反动思想,这也不是反动言论。常峰,你千万别给我扣大帽子啊!”邹建韬笑着说完,突然换了个话题问:“常峰,你有情人吗?”
邹建韬的话令常峰又想起了赵娟——常峰的内心对赵娟一直没有忘怀,时时眷念她,不知她现在过得怎么样。常峰没有正面回答,却反问:“你有情人吗?”
“曾经有个一个,”邹建韬伤怀的说:“后来我又把给她甩掉了。”
“为什么要甩掉她?”常峰问。
“不论在商界还是政界,一个真正成功的男人,他的先决条件必须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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