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了,来不及升起其他情绪。
被单再掀开更多。喝——连她自己都抽了一口冷气。
她是被什么星期五猛男辗过吗?
婉儿犹豫地伸出纤指,触了触小腹上的红痕。不太痛,只是看起来红红白白的,有点可怕。她忽然想到,小时候常常在妈咪身上或脖子上看到类似的痕迹,当时不懂,还一直拉着老爸,说老妈被人打了,要他去揪出坏人替老妈报仇,害老爸和老妈一脸尴尬。
“幸好现在没有一个呆小孩在旁边问我蠢问题。”婉儿呢喃。
咦?她没有落红耶!婉儿好奇的掀开整张被单,真的耶!她没有。
话说回来,她从小野到大,哪片墙、哪棵树没爬过?什么祸没闯过?她的薄膜早不知贡献在哪回的壮举了。
这样也好,听说有些男人有这种变态的嗜好,喜欢找处子下手。她没有落红,就不会让他太满足。
“啊!啊啊啊……”婉儿走下床,忍不住哀哀叫。
她确定了!那个男人不是星期五猛男,而是一艘大货轮,才会把她撞得内伤累累,浑身关节像生锈的齿轮一样。
而且,随着手足的移动,情欲的气息漫扬得更放肆。
“我受不了了。”婉儿不顾酸疼,直接走进浴室里,洗掉一身的味道。
即使在万分后悔的现在,她仍必须承认,这不是酒后乱性,因为她没有醉。
她只是……一时昏了头!
“啊——”激愤兼激厉的大叫一声,婉儿让水花直接扑打在脸上。不想了不想了,既然发生了,就让它发生吧!懊悔不是她的风格。
洗过澡之后,身体舒服多了。她在房间衣柜里找到烫洗干净的衣物。正要换上,房门外忽然传来喁喁的说话声。
咦?他还没走?
婉儿身上只穿酒店浴抱,如猫般踩在地毯上,偷偷打开一道门缝。
“没错!你就照着做……八月之前把它撤出来……不,我觉得没有必要再等了。”
一个高大黑发的男子在客厅里缓步,说着电话。
再见他,婉儿仍然不知能否以“英俊”来形容。倒不是说他不好看,而是……怎么说?太端正了,
他的黑发修剪得宜,白衬衫,金袖扣,西装裤,同色系背心……一切完美无缺!如果世界上有所谓“白领阶级的样板男人”,那么他完全符合。
过于端正的结果,让他像一间装演完美的样品屋,美则美矣,却不似人住的。又或者像海报上的男模特儿,即使带着满脸笑,也充满距离感。
看得出来他也不是故意装冷或装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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