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大,就闹着要离婚。刘珍同意,但婆母不同意。从此,家里不得安宁,大吵三六九,小吵天天有。一次刘珍气得回了娘家,男人追了过去,又一路吵打回来。
“这日子不能过了,活着真没意思。”刘珍想。她哭了一夜,早上没有起床。男人起来烧饭端给5岁的儿子吃。儿子说:“俺妈不吃,俺也不吃。”
“婊养的,给你吃就得了,还管你妈!”男人骂了一句也气着走了。
懂事的儿子搂着妈妈,陪着妈妈睡觉。一直睡到下午3点。刘珍起来给儿子穿好衣服,她决计去死。
她从床底下摸出一瓶呋南丹农药倒入茶杯,加上红糖,兑点水搅了搅。儿子问:“妈,这是啥?”
“是糖,红糖水。”刘珍望着儿子回答,不觉眼泪如珠子般落下。
“俺也要喝红糖水。”儿子馋急了,伸出小手要去拿杯子。刘珍递过了杯子,看着儿子把药喝完后,自己也一口气喝下了两杯,然后放声大哭,惊动了四邻。邻居见状,便七手八脚把她娘俩送到医院抢救。她被救了过来,可儿子却死了。
“你怎么忍心亲手毒死你的儿子呢?”在狱中,我百思不得其解地问她。
“儿子是俺的心头肉,俺死了丢下他会受罪的,俺是放不下心啊!”刘珍说。
如果说刘珍对孩子的爱是愚昧而又狭隘的,无独有偶,赵新芝的犯罪动机竟与她有惊人的相似之处。
赵新芝家在皖东,丈夫嗜赌,是个不争气的男人。一天,他上街卖猪,临走时妻子交待他,让他卖的猪款大头存银行,小数带回来零花。他卖得270元款,存了200元,70元装在身上,不折不扣地执行了妻子的“指令”。回家路上,村上几个赌友一聚合,就在路边的田坎上掏出扑克玩那叫“赶猪牵羊”的玩艺,结果他被赶下了水,70元输个精光。回到家不敢告诉妻子,只说全存银行了。谁知同阵上街的村上人出卖了他,说他打牌输了。赵新芝听后气不打一处来,同他大吵大骂一通后,把两个孩子拉到屋内床上坐着说;“咱娘仨一决走吧,娘走了,留下你们也受罪,有晚娘就有晚爷。”
两个孩子眼巴巴地望着娘,大的男孩6岁,小的女孩才3岁,不知娘在说些啥。
赵新芝拿了“203”农药,揭开瓶盖,先倒了一瓶盖农药自己喝了,又倒了一瓶盖农药给男孩子喝。男孩不知是啥,看娘喝了,也喝了。她又倒了一瓶盖农药给女孩喝,女孩不愿喝。她就将女孩抱在自己腿上,迫使她喝了下去。女孩喝后拼命哭叫,孩子爹听到哭声冲进屋内,见男孩呕吐不止,遂喊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