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莫及。此时她意识到自己幼稚,不该过早地偷吃禁果。任艳蒙头睡了一天,她不知道如何来处置肚里的孽种,告诉父母?到医院里去作人流?将此事公布于众,揭露小木匠的骗局?哪种办法她都想了,又都认为不妥,到头来被耻笑的还是自己。在她万般无奈的时候,她把这种结局与自己的不幸完全迁怒到周丽身上:这个妖精如果长得丑,李大哥会移情于她吗?李大哥早已是我的人,结果被她夺走了。“妖精妖精妖精!周丽——你是妖精!”她在被窝里神经质般地吼叫着,妒忌之火烧灼得她全身发烫。
小木匠与周丽的婚期越来越近了,任艳的肚子也一天天隆了起来。也许小木匠与周丽欢天喜地的大喜日子,正是她任艳掩盖不住怀孕的事实丢人现眼的时刻,她接受不了这个残酷的现实。她不能默默忍受这一切,她决定拼了,与周丽同归于尽。
她原先想设法弄到一瓶安眠药,然后找机会让周丽同自己一起喝下,可是一直没有弄到这种药。她决定铤而走险了。
初冬的一个晚上,任艳怎么也睡不着,她窜到弟弟的房里坐了一会儿,发现墙边有一把斧头,顺手就带到自己的房里去了。
第二天早晨,她把斧头插在一个黄挎包里,骗取母亲同意,说在家里好急,要到舅舅家里去玩玩。可出了门,她就取道直奔周丽的那个裁缝铺。
周丽的裁缝铺是在离任艳家30多华里远的一个小镇上,不通车船,只好步行。
“周丽,”任艳走进裁缝铺,见周丽正在忙活,就轻轻叫了一声。
周丽回头一看,愣了一下便认出了她,“咦,你怎么来了,好稀客呢,快进来坐。”
“不,不坐了。长贵娘病了,他叫我来接你过去看看。”任艳对周丽说出了她早已编排好的谎言。
“是吗,得的啥病呢?”周丽一听急了,未来的婆母病了,未婚夫又派人来接,再忙也得抽空去一趟哩。
“我也不知道,昨天还好好的呢。”任艳继续扯谎,终于把周丽骗上了路。
周丽心急,步子快,走在前面,任艳紧随其后,俩人一路没多言语。
任艳从背后看周丽,那波浪式的长发一直披到肩下,那款式新潮的服装贴身合体,更加显得俏丽。陡然一种不可名状的情绪涌上心头,她几欲下手却又有些犹豫,忐忑不安地不知如何是好。
天黑时,她俩已走了一大半路程,还有两里地就到家了。任艳顿时紧张起来,全身都在冒汗,再不下手就晚了,走到家一切都要露馅了。想到此,她悄悄地从包里抽出斧头,乘周丽不备,猛地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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