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作响。闷哼一声,她疼得眼泪都快落下,接着如有千百斤重的人体压在她身上,害她一时喘不过气来,没死也仅剩半条命,泪腺似关不住的水龙头扑簌而下,哭得好不凄惨。
呜……她好惨!被人关起来还不够,连带受他欺负,被吻又被压,试问世上还找得到比她更倒楣的人吗?
“怎么哭了?”她这一哭倒让古苍铎慌了手脚,自觉他的行为太卑鄙了,想他年纪大上她七岁,处世经验比她丰富,对她的行为该是一笑置之,怎地同她斤斤计较?最糟的是把人弄哭了。
瞬间,古苍铎觉得自己像个大恶人,手忙脚乱地扶起她,不甚自在地拥她入怀,轻拍她的背部安慰她。
“别哭了,再哭下去可是会变丑的喔!”他说着蹩脚的台词安抚她。
“呜……我的头好痛。”朱丹毓涕泪纵横,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把眼泪、鼻涕抹在他的衣服上。她的头不断刺痛着,彷佛快不是她的,若非肯定没流血,她会以为跌破了头。
“好,我帮你揉揉。”英雄气短,古苍铎认命地帮她揉着后脑肿得如鸭蛋大的伤处。
他在肿痛处印下轻吻,浓浓的歉意罩上心头,良心受到阵阵鞭笞。
尽管古苍铎的手劲极为轻柔,她仍感到疼痛不已,只好可怜兮兮地紧咬着下唇,忍下一波波的巨疼。
经朱丹毓这一跌,同舟共济的两人终于停止互相炮轰对方,沉默的享受难得的和平共处。
万羽爵听闻父亲成功的将古苍铎带回万家大宅,急急忙忙由公司驱车回家,急着要看古苍铎是否已重绘“松柏长青”,满脑子想得到花不完的遗产。
“爸,他们人呢?”他冲进书房询问父亲。
“在客房。”万圣豫抬头着他一眼,为他的毛毛躁躁不满地皱起眉头。
万羽爵立刻有所觉,连忙整理仪容,将头发梳理好,不慌不忙地向父亲请安问好。
“你已年过三十了,怎还改不了毛躁的个性?倘若我们得到死老头的遗产,你要我如何安心地全部由你处理?”万圣豫训诫着不成材的儿子,如果儿子的个性能深沉些不知该有多好。唉!
“我会改的,我一定会改,爸,你千万别放弃我。”万羽爵拚命向父亲保证,他可不愿为了一点小错误而被逐出家门,从此以后与荣华富贵绝缘。
“坐下吧,我有话问你。”他就这么个儿子,再怎么糟依然是宝,唯有不断的教导,以求儿子将来能有出息。他暗叹口气,示意儿子坐下。
“是。”万羽爵知晓父亲不会弃他于不顾之后,快快乐乐地坐在父亲对面,等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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