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事成。〃
出了寺庙,肖欣就拉着我跑,风从我们身边呼呼地吹过。她咯咯地笑,我哈哈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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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到了3月,世界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菜花开得金灿灿,小草长得绿油油,花红柳绿,昆虫此起彼伏地吟唱,好不生动。
有一天,在我们出去玩了回来后,我开始发高烧、咳嗽,身上起着大片大片的红疙瘩,痒得难受。
肖欣急忙把我送去了医院,医生诊断说是感冒、皮肤过敏,吃点药、打一针就好了。可是,一连几天,我的发烧越来越严重,身上的疙瘩不仅没有好,还有越来越严重的势头,有的地方被我抓破了,流着血水。
我不得不住进医院治疗,如果按照这个样子下去,再好不了,我可就得死了,不发烧烧死,也会全身溃烂而死。
我脑袋被烧得一片迷糊,在医院躺了几天,没有什么好转,医生一会叫擦这样的药,又会叫擦那样的药,却始终擦不好我身上的疙瘩。
在医生的治疗下,虽然我的发烧好些了,感觉稍微好过点,但我还是经常突然高烧,弄得医生叫肖欣抱着大瓶酒精像洗澡一样给我全身洗,才让高烧降下来,而酒精却在我皮肤有点溃烂的地方〃威风〃,疼痛传来,像烧红的烙铁贴在肉上一样难受。
肖欣把工作辞了,跑到医院没日没夜地照顾我。我们身上的钱已经花完了,没有了一分积蓄。
我的嘴唇已经破裂不堪,浑身软弱无力。看着肖欣忙碌、憔悴、焦急的样子,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各方面的压力,让我们的心情破碎不堪。肖欣趴在我身上哭,我抱着她,用手拍和她的肩膀,安慰她说:〃放心吧,我死不了,大难不死的。〃
肖欣听了,哭得像泪人。
我本来想叫肖欣帮打电话回家,向我父母要钱治病,但是我又害怕听见他们吵闹的声音。我妈妈肯定会叫我爸爸拿钱的,而我后妈是肯定不会让我爸爸给我钱,我爸爸就会和我妈妈大闹,还会和我后妈吵架,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就是他们各自要死要活。
我心想,我还是死了算了吧,也不想这样去折腾、麻烦他们。因为我读大学,他们已经闹腾得只差去杀人了。
医生说,我的病快好了,现在是治疗的关键期,需要大量用药。没钱,实在没办法,我只好去找张哥。在张哥的帮助下,我向酒吧借了2000元,张哥借给了我1000。
但是,这3000元没几天就花完了。
肖欣哭得一塌糊涂,说:〃诺,你好好养病,我会想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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