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的早上因为集训,他也一向起得很早。
睁开眼,就看到一张近在眼前的俊秀面孔,带着贪睡的表情,因为巴过来的位置不对,渐渐下滑的不适戚,使得他眉头越皱越紧。
丘天赶紧把手圈回,让他枕靠在自己左肩上,贴近心口的位置,于是那还在沉静在酣香梦中的人满足了,嘴角逸出一个淡淡的笑,看呆了晨光中先醒来的丘天。
瞄一眼床头的闹钟,清晨六点。
比平常更早了半小时,还可以再躺躺,多享受一刻他无芥蒂依在白己怀中的感触。
看着那沐浴在晨光中,白皙得近半透明的面庞,他有一种想去学风一样,在那面孔上偷香的冲动。可是才刚刚靠近,温热的鼻息让那个人行所惊动。
他微微偏了下头,喃喃地说了句:「别闹了,洋洋!」
瞬间把丘天被初晨夏阳晒暖的心,打落到冰窖里。
「洋洋?」很好,这是从他嘴里第二次说出别人的名字——在他怀里的时候。
丘天有一种冲动,想揪起怀里睡得毫无防备的人,狠狠地摇醒他,质问他那个「洋洋」到底是谁?
除了欧阳海,和那天在车里见过的那个男人,他到底还和多少人这样亲密共枕过?
可是……他只能呆望着那俊逸的面孔,陷入自己都不愿回想的酸涩回忆里。
说起来也好笑,发展成这样同床共枕关系的两人,那之间的鸿沟一步也没有跨越。
如果说,会这样共享清晨的利益共同体只有三种人——
爱人、情人、同居人。
或者他们应该算是比较奇怪的第四种。
那就是床伴。而且,是非常单纯意义,根本不做爱也不做任何有体液交流——甚至包括接吻——只是很单纯地靠在一起睡的床伴。
上一次,也就是程飞雨第二次喝醉,化身为Rain的那次。当他发现自己赤裸着,和同样几乎赤裸的丘天同睡在一起,一瞬间的羞辱与不敢置信险些引发八级海啸。
清醒过来的程飞雨记得他的身分,风岚高山的保健老师;很不幸,他也记得另一个人的身分,风岚高中二年一班的丘天。在校园里,他们可不止有过数面之缘。
而且,因为几乎是在同样的环境和不堪的回忆刺激下醒来,外加丘天结结巴巴却坚持抗争到底的解释,他也终于忆起了,那个小男生除了是白己的学生外的第二个身分。
——欧阳海在临走前,随便抓了一个人给他充当饲主的那个「饲主」。
一想起他曾经怎样的丑态、弱点,都已在这男生纯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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