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程飞雨却根本不管别人的挑衅,自己把左手上的针头拨出来,起身就想下床。
他这样冷淡的态度,不知为什么,比起跟人拍桌子呛声来说,更令挑衅者生气。或者在这一点上来说,他的确存在熊男医生所说的臭屁又骄傲。
「我……我背你回去吧,头还晕不晕?」丘天拉了拉他,有点担心地看着,在他面前蹲下,厚实的背已经开始有了一点男子汉的稳重。
「嗯。」难怪诗人爱用山来形容男子,那宽厚的背一靠上去,就有一种雄浑稳重的感觉。程飞雨疲倦地闭上眼睛,从昨天起他就没睡好,一早又连惊带吓的,他有病的不是身体,而是相当脆弱的神经。
无言地伏在丘天的背上,把头埋下,杜绝了小区里任何一道窥视的目光。回到两小时前还是被划分出楚河汉界的房间,等程飞雨想起楼下的车时,烧好水又体贴地放到床边的丘天,已经满头大汗地领着管理员的单据上来了。
「那个车子……管理员伯伯帮你开回车库了,就是护栏要赔两万块钱。你能不能先借我?我会努力还的。」
「……什么?」
「因为你要撞我,所以才撞坏了护栏的……」高大的少年低下了头,嗫嚅地小声说。
「……」程飞雨愕然。他以为自己应该负全部责任,毕竟想撞人的是他,最后导致撞坏了公物的人也是他。
可是这个连两万块都要跟人借的男孩子,却有一种意外的纯朴。他……不会逃避任何背负上身来的责任。
「拿去。」起身从自己钱包里抽出几张大钞,程飞雨头也不抬:「不用还了,就当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你所有的好奇都已经满足了,也成功地羞辱过我了。」
这个闯入自己生活的威胁者,并没有原来想象中的可怕。
会觉得受伤,是因为与这个少年相处了几个月,渐渐让自己放松了戒备的时候,狠狠地辜负了先前培养出来的信任。
早就该认命,早就不应该对接近自己的人抱有任何期望,尝试过这么多次的教训,为什么还不学乖?
丘天震惊地抬起头来,压抑着,控制自己的手不去揪住他的领子。
「你认为那是一种羞辱?」
少年几乎认为是自己灵欲奉献的爱,可……那个人不想要。
「那么,你为什么还会和欧阳海做爱?」
他忘了吗?他们第一次比较深入的接触。他在他面前,打开身体,迎接一个男人的入侵。
「那不一样。」程飞雨烦躁地扒了扒自己的头发,脑子里,有一根刺一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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