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情地对少年的梦想进行残酷的打击:「你这样还想去做糕点师傅,老实去念好你的书吧。」
不料,少年根本不受他打压,或者已经习惯了如何应对他冷淡的方式,毫不在意地说:「是吗?那就对了,我想着要给你做,特地多放的。你应该多吃点带糖分的东西,胖一点,抱起来手感才比较好。」
「你!」结果窘到的反而是他。「你怎么不去抱只猪算了!」
「我无所谓,就是要把你喂成猪有点难……不如,今天晚上我去你那里加餐?」
贴近耳边的暧昧低语,不言而喻的加餐内容,程飞雨有点狼狈地而泛红潮。
没错,一开始说可以给他身体的人是自己,毕竟是个男人,总会有需要,他只要固守心灵的那块净土就好。
至于在身边使用、顺便安慰他寂寞身体的那个人,无论是谁,都可以不去在意。
他原以为他能做到的,就跟以前任何时候一样。
可是,这一个明显和海、以及间或被引入到他人生阅历中的一夜情人不同。
他是温柔的,虽然没用什么花样也不太擅长技巧,温柔得让他完全感觉不到同性爱恋的痛苦,唯一要命的是体力却好到每每叫他崩溃求饶。
和海那种玩法不一样,海也是会叫他崩溃,那是因为害怕而全面投降的柔顺,他会在狂妄暴君的肆虐下,被迫暂时臣服,可……温柔的对待却让他害怕自己会在不自觉间就溺毙其中。
「我没有空。」
真不敢想象,有一天自己也能对掌握自己秘密、强行力的威胁者,说出这样强硬的话语。
海的话,早就一个巴掌扬过来,并用强硬手段,折磨得他为这一失言而痛哭求饶。
程飞雨不是不喜欢现在这样的日子,可是他总有想去挑战对方底线的不自觉。也许,破坏掉这少年温柔的面具,对自己来说,以后反而更容易顺适过来。
「哦,那么明天?」少年气馁,继而不肯放弃的另定日子。
「也一样没空。」
「后天?」
「没、空!」
他给他的感觉是安全的,他能感觉自己受到娇宠,于是也会任性的利用这一点,力图实现他拉远两人距离的打算。
「那没办法,只好现在了。」这么说着话的人,一把抱起他向床边走。
「哎,哎!有人进来怎么办?」诡计被识穿不说,还把自己陷在了险境中,程飞雨慌乱地挣扎着,感觉自己越发狼狈了。
「有人来啊……我就说你病了。」
蒙在白被单下的头颅贴近,飞快地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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