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堂,集体或睡觉或看课外书。每堂课都会点名,点过名之后整个半天就再也不会有人理会你。本来以为到了大学我会大干一番,让我的名字响彻在整个大学校园里,每想到我的姓名竟然仅仅在点名的时候让我感到有些用处,这对一个满腔热情的好青年来说不能不算是一种悲哀。
老师照例在上课之前的两分钟开始点名,三四百人的名字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念完的,何况有些人的名字老师都不一定认识。我的名字在大约一百名左右,我利用这个时间查看了一下最后的准备工作:鞋带系好了;衣服拉链也拉上了,不至于逃跑的时候挂上桌子;最主要的是教室的后门也门关,而我的位置也相当棒——就在后门旁边三米处。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点名了。
终于,“卢飞!”“到!”,我赶紧起身答到,并且利用老师低头看下一个名字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身出了教室。
外面的阳光很充足,所有的建筑都在阳光下闪着迷人的光彩,学校里的花草树木也呈现出了少有的妩媚,毫无保留的向我展示着他们的风骚,微风轻轻的拂过,在我的鼻端留下清香。一切都是这么美好,我真为教室里的同学感到悲哀,在这么好的天气里,他们只能厌恶的伏在桌子上,呼吸着污浊的空气被迫的听着老师罗嗦无味、死气沉沉的演讲。大学,大学,这就是所谓的最高学府,这就是所谓的天堂
(7)
我走在校园里,开始重新审视这个我为此奋斗了十二年而换来的“家”。虽然我很不情愿,但是我却不得不要在这里生活四年——19—23岁之间的四年——黄金般的四年。
人生能有几个这样的四年?在这宝贵的四年里,我应该认认真真的学习老师讲的知识考个说的过去的成绩,还是像猴哥一样用彻夜通宵和成天的睡眠来消磨时光?答案似乎很明显——学习呗。可是看一下教材我就够了。一色的七八十年代的教材,除了印刷水平和纸张质量有所进步外,内容根本就没有任何变化。而我所被调剂的专业是“环境工程”,这是一门新兴的专业,我本以为可以通过这个专业的学习接触一些比较前沿的东西,每想到我竟错得如此彻底,除了七八十年代的化学要学外,高数、物理都要学,最不能理解的是竟然还有电工学,后来猴哥告诉我说我们所在的学校在两年前是一所师范类的专科院校,在名称转成综合性大学后,其师资并没有相应的转变,这就使得我们的专业虽然名字和其他大学一样,但是学的知识却免不了与师范挂钩。
上课的时候,除了微积分就是分子杂化轨道,我不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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