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小小的湖里游,它的所有的自由全部被限制在这个小范围里,它还会感到幸福吗?
谁又不是被限制了的呢?世界上有真正的幸福吗?
我突然发现我竟然变得如此多愁善感,也许我会成为一名诗人,写一些谁也看不懂的句子,然后在一些小刊物上变成铅字,赚点生活费和烟钱。自欺欺人的活着。
更也许我只能成为一个渣子,在四年后站在人潮汹涌的街头,发现是个人就他妈的比我强,我只能用我废止了四年的大脑,认真的考虑怎么样才能骗点钱吃饭而不被人发现
就在我费心的设计我惨淡的未来的时候,我听见远远的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卢飞。”是流氓的声音。
这厮也逃出来了?!
我站起来循声望去,发现流氓正由理科楼向我这里奔来。后面还跟着一个细高挑,跑起来一蹦一蹦的,不是阿菜是谁?!
流氓和阿菜气喘嘘嘘的跑到我跟前问:“干嘛呢?”
“等你们呗!”
“去死!”
“不信拉倒!我就知道你们憋不住!”
流氓接着道:“当时我正想给你看一本书,结果一回头没找到人,问你旁边那姑娘才知道你他妈的跑出去了!妈的!也不知道叫上我!‘
接着我们讨论下一步该干什么。逃课出来玩跟平坦厂的玩是很不一样,因为这是需要代价的。所以显得弥足珍贵。就好象拿着家里给的生活费买一件不打折的“李宁”上衣丝毫不会皱一下眉头,而用自己的压岁钱买双袜子都要唏嘘好几天一样。
想了老半天也没想起什么有意义的事来做,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而我们却还在“奈何桥”上徜徉。最后流氓一咬牙:“走!上网去!”
上网实在是当你无聊透顶时的最佳选择,也是不是选择的选择。
三个无聊透顶的人晃到校外一家名叫“忘忧草”的网吧门前停住了。我们三个对这个名字都感觉很满意。但原能如这家网吧的名字一样,我们能够在里面忘了忧愁和烦恼,哪怕是暂时的忘记也好。
这个时候的网吧里人不是很多,但是凡是在上网的绝对是我们学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