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连气都快上不来了,我忙给她捶背顺气,忙活了好一通。
夜里很安静,我能在阿黑的呼噜声中清楚的听到宫雪轻柔的呼吸声,甚至还能听到窗外“百花公园”里动物角里孔雀偶尔的嘶鸣,和小猴子尖尖的叫声。
我打量着眼前的阿黑,他这时肯定是在做梦,而且是梦见喝酒,因为他手里的筷子还是攥得很紧。我知道凭阿黑的脾气,明天睡醒后他肯定不会再向我提他失恋的事,我也不打算问,这样的感情没有深厚的基础,要说难过也是暂时的,也许过不了几天他又会重新轰轰烈烈,重新大大咧咧,我了解他
宫雪已经靠在我身上睡着了,她对我竟然谈这么放心,这么单纯的女孩子容易受伤,如果我不是有个亲妹妹,知道做哥哥的责任,估计我很难把持住自己。我一定要帮她找个好的男朋友,最好是阿黑,其他人呢?流氓也不错
不知道流氓现在在干什么,会不会也在守着一个醉汉想心事?但可以肯定的是他肯定没在睡觉,因为我俩的生物钟基本是一样的,当然还有阿菜。我感觉我现在和流氓还有阿菜就像高中时我和阿黑、国宝一样,一起乱一起闹但就不一起学习,边发自内心的高兴边忍受良心的谴责。也许这也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吧。
胡思乱想了一大堆,心里始终暖洋洋的。
(24)阿黑没咋地,妹子回家也
第二天我被“哗哗”的水声吵醒了,我揉揉惺忪的睡眼,发现是宫雪在洗涮,而对面沙发上不见了阿黑。我以为是阿黑半夜爬起来到自己房间睡了,谁知道到他房间一看,没人。于是我问宫雪阿黑哪去了。宫雪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啊,我起来的时候他就不在了。”
“你起来多久了?”我吃了一惊,睡意全无。
“二十分钟了吧。”宫雪道,水声小了很多。
“操!”我叫了一声,光着脚丫子跑到了阳台,窗户关得好好的,确信阿黑没有想不开跳楼自残——据说三楼跳下去摔不死人。
我又快速检查了一遍各房间,没有什么可疑之处。我又跑到了厨房,那里可是重点!因为昨天才把菜刀磨好!结果一切正常。宫雪看我这里看看那里嗅嗅的,就问我:“你是不是怀疑”声音颤颤的。
“不是!而是”我不想吓唬宫雪,可是我又想不出“而是”后面该怎么说。我又扫了一眼客厅,突然发现有个酒瓶子摔碎了,玻璃片堆在一起,上面隐隐约约有些红色,我爬上去一看,是血!我当时就感到大脑“轰”的一声就木了。我想大声的骂阿黑,可就是发不出声音,我感到浑身僵硬,肢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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