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经常骂人,但都是互开玩笑,一般不认识的我不骂,骂谁了就代表和谁关系好了。比方说流氓和阿菜,我就骂得他们特别狠,他们也骂我骂得特别狠,但是听起来却很舒服,心里甜蜜蜜的,哪天互相不骂了就琢磨是不是哪里得罪这家伙了。
“斌哥你可别冤枉我,我从来不随便骂人。”
“我知道,我也没说你随便骂人了,就那次体育课踢比赛时我不是在后场粘球吗。你不是喊了几句吗?没什么!”
我终于想起来我是喊过傻逼快出脚之类的话,那人的模样依稀就是斌哥,只不过没看清楚。
“哦!想起来了!我也是无意的,斌哥你大人有大量。”
相互打个哈哈就继续实验。
别看斌哥人长得瘦弱,球也踢得像阳痿,但是斌哥做实验可真是猛!三下五初二就干破了两支试管,而且还丝毫不减斗志,依旧大刀阔斧。我顿时怀疑我斌哥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仪器供他挥霍。结果我一问才知,斌哥已经把我的仪器全部报销了!没办法!斌哥说以为这张桌子没人所以就从老师那里要来钥匙,开了橱子,取了仪器,“乒乒乓乓”全给“卖”了。
实验没做完流氓就踢踏着拖鞋溜达过来了,第一句话就骂:“娘个匹的!我你妈不来旁边那个逼把我的仪器全给糟进去了,操!我他妈仪器还没认全呢!他老小子不给我弄齐了我灭了他!”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斌哥一听流氓这话立即红了脸。
“你怎么样?”流氓问。
“我这里还行,仪器没怎么少。”我骗流氓说,斌哥感激的望了我一眼。流氓坐在窗台上,踢踏着脚点上一支烟,然后扔给我一支。正好欧阳璐璐回头看见了,又是意味深长的一瞥,我拿着支烟就像拿着颗手雷,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我看看流氓又看看欧阳璐璐,欧阳璐璐已经回头做实验了,流氓正眯着眼打量着自己的脚丫子。
“怎么了?烟坏了?”流氓过了一会发现我没点上烟。
“唔,没带火。”
“靠!早言啊!”然后丢给我他的打火机。
“上来!”流氓拍拍他的旁边。我就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