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精了!
我幻想着我站了起来,遥空一挥,“绷带”就趴在了地上满地找牙!我再一伸腿,“绷带”“砰”的一声就腾空而起,直接从后窗飞了出去,飘啊飘的飞到了操场,这还不算完,没等他落地,我又是一个凌空遥抽,“绷带”像个足球一样被我抽中了屁股,在空中划了一道完美的弧线,直挂球门死角。
全体同学还有老师都鼓掌叫好,璐璐也是这样,她激动的对我说:再来一个好吗?
于是我就再次施展功夫,又把高强题了出去,然后就是剩下的那几个,操!八个人在操场的球门里玩起了叠罗汉。
我被流氓推醒了:走!外面活动活动去!
我这才知道已经下了课。我和流氓走出来,顺着楼梯上了四楼,坐下来吸烟。
流氓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脸怜悯,没说话。
“操!”我喊了声,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好象隐隐约约知道了些什么,又好象什么也不知道。
一种前所未有的茫然擢取了我的大脑,我压迫的难受,想吼又吼不出来,嗓子里像是塞了一团屎,既堵的难受有令人恶心。
(48)我行贿我恶心
当天傍晚,班长通知我晚上八九点钟的时候到辅导员家里去一趟。我好象猜出了辅导员的意图,但是我又不敢确定,我躺在床上闷到七点多,突然想起了猴哥。他兴许能帮我拿个主意,于是我就下了床,揣上盒烟上了二楼。
还没进门就听见猴哥宿舍里咋咋呼呼的打牌的声音。我敲了敲门,没人应,估计是没听见,我干脆推门而入。里面的哥哥一律的只穿着三角裤衩,六个人在打够级,两个人扎煞着胳膊指点观瞻。猴哥正坐在桌子上面对着门口,最先看见我。他咋呼一声:来了兄弟!我笑笑说:猴哥我找你玩会儿。然后我把烟拆开,每人递了一根。这些人忙说谢谢谢谢。
猴哥招呼我也打一局,还介绍说:我这个兄弟打牌有一套,来兄弟上来耍耍。
我又笑着推脱开了。猴哥可能看出我找他有事了,他从桌子上跳下来喊道:狂人!你替我一会,我回来再把牌给我啊!我这把“烧”人没问题。外号狂人的哥们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