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阳皓时,他一点激动的情绪都没有,反而露出欣慰的表情,如果他没猜错,爸爸应该也觉得社长这个位子给阳皓坐是最好的结果,因为,爸爸自觉愧对金阳皓母子俩,之所以常常故意刺激阳皓,归根究柢是因为恨铁不成钢。
也许,爸爸早就决定要把大金交给阳皓了。金至翰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性,不由得莞尔一笑。
如果真是这样,那阳皓的拗脾气一定来自于父亲……
金阳皓轻哼了一声,完全无法解释此刻自己的心情为什么会如此低落而毫无快意,就连他恨得要死、誓死要踩在脚底下的哥哥都已经站在他面前了,他却不能像以往的任何时候那样,想尽各种言辞去刺伤金至翰。
曾经,他以欺负温文善良又有翩翩风度的金至翰为乐,对方越是绅士,他就越想耍流氓给他看,将众人眼中的一恶一善彰显得更加分明。到最后,恶势力的一方胜利了,把那些看好戏的人给活活气死,就是他生存的唯一目的。
现在,一切目标都如他所预期的达到了……
但该死的他却一点也不开心、不快乐!有股冲动想从这个虚伪的订婚宴上落跑,回台湾去抱那个风一吹就倒,却又爱得坚强又固执的小女人……
这婚一结,他就要永远失去她了。
她说她爱他,不管怎样都爱他,但,她绝对不会当他的情妇。
泪汪汪的漂亮双眸中有着绝对的坚定与无悔,主动吻住他的唇瓣,颤栗、羞涩得令他动容不已……
他怎能放手?
脑海中纠缠不清的全是那个小女人的吻和泪……
头一次,他感觉到被依赖、被需要、被一个人深深的爱着,而自己也深深的眷恋着对方、思念着对方……
手一紧,金阳皓手上的玻璃杯应声而破,碎裂的玻璃划伤了他的手,鲜血直流,沾到了他雪白的燕尾服……
站在他身边的金至翰脸色一变,忙不迭地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快,到医院去!」
「不!我没空!」金阳皓甩开金至翰的手往酒店的大门走去,他得去找夏雪!马上去找她!
金至翰边吼边担忧的追上前,一把扯住他。「你疯啦!订婚宴还是会举行,只是晚一点而已,你该不会以为你去趟医院,方雪就会嫁给我吧?傻瓜!听我一次好吗?你的手必须先到医院包扎──」
「见鬼的谁管得了什么订婚宴,帮我取消它!我现在要去台湾!」随手抓起旁边的餐巾,用力缠住滴着血的大掌,金阳皓顾不得旁人的眼光、大哥的劝阻,执意离去。
正跟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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