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鼻孔处发出几个极不情愿的单音,“他的事,你别管。”
“到底是不是真的?”对于杜蕲的态度百合情急的撑在桌上。
停下笔,挑眉问:“你就这么关心他?”
“他是我的朋友,今天见到他好潦倒。”百合的眼中不知不觉流露出同情,她感到内疚,是他害的他破产。一个有钱人沦落到落魄的境界,那他以后还要怎么活。
她竟然还在关心他,还有那泪汪汪的眼睛正在控诉他的罪行。“伤心、难过了?”他追问,“对,是我收并了他的公司,没有理由,没有任何理由。”激怒的叫吼:“风儿,以后不准再去见他。”
百合呆滞的站在原地,这事他没理,他还霸道的命令、要求她不去见人,他怎么这么过分。气愤的转身离开。
像个小媳妇坐在李绪文的对面,没有相识时的不自在,没有骄傲,没有顽皮,她所剩的不多。忏悔、内疚、自责,不安围绕着她,是她害的。难以启齿只能无言以对。
李绪文反倒一身轻的笑笑安慰百合,“没什么,一切从头开始,我会站起来的。是吗?我走那天能否来送我?”
“当,当然可以。”百合局促答应。
“风儿。”一声冰冷的声音传来,随着声音来源百合看到如龙卷风似的疾步走来的杜蕲,身旁站着丽娜。这个世界还真不是普通的小,这样都能四个人会面。无名的怒气高涨。
“风儿,跟我回去。”杜蕲抓起百合的手腕,强劲的力量使得刚刚消退的红色再次爬上皓腕。
“我没空。”百合的语气也不柔和。
“回去。”他压底嗓门。风儿,不要反抗我,跟我走就没事了。
咖啡厅里的各路人马投来观看的目光,李绪文不想百合感到难堪,递个眼神,劝说,“百合,先回去,我不会有事的。”
百合误以为李绪文递眼神是怕杜蕲会对他更不利,她不能再害他了。于是,“放开,我自己走。”
杜蕲没有放手,拉着百合往外大步跨出。留下的丽娜流露出得意的神情。
车子飞驰在公路扬起的尘土爆发出主人的愤怒,呼啸而至的风声惹的花草纷纷偏转方向。受不了车速的百合早已是胸口发闷。呕吐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虽然如此仍坚持坐在其中。
一个眼神就能决定风儿的去留,这种配合的默契是寻常人拥有的吗?他愤怒,嫉妒,掩盖了所有的行为与理智。为了一个这样的人风儿可以去质问他,责怪他,他真那么重要?不,风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