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地用手在欧阳绍波的唇角上来回摩掌,眉头愈皱愈紧、愈皱愈紧。
“咬伤,”望着她深锁的眉角,欧阳绍波终于忍不住了,他极力克制住笑意。“女人咬的。”
“果然!”顾怜影满意地点点头,证明自己的观察没错,只是她还是有此一不解:“我只是奇怪伤口怎么会在这儿!”
“不奇怪!”
欧阳绍波终于大笑了起来,笑得那样真诚而开朗,而他爽朗的模样则让顾怜影眯起了眼,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话,眼珠儿一转,又继续仔细研究。
来而不往非礼也!
因此在顾怜影打量他的同时,欧阳绍波也开始打量起跟前这位古怪的女性。
在他眼里,顾怜影并非绝艳,但那并不表示她不美。她的美清淡而层次分明,并且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但较让他讶异的是,她那一身神秘而淡漠的气质,仿佛身在尘世中却又超脱于尘世之外,就像朵飘摇在高山岚雾中的冰山雪莲。
她的年纪约莫二十,若是一般女子早该婚配了,但她却依然独自一身,并完全意识不到男女之防,让他不禁好奇起她的成长过程及一切一切,好奇地想知道,究竟是怎么样的家庭能教导出如此特殊的女人,一位“女”仵作……
“欧阳少侠!”许久之后,满意地坐回自己的座位,顾怜影轻启皓齿。
“顾先生!”欧阳绍波还是如此称呼,以表示对她身份的尊重。
“您若需要优秀的仵作,我可替您稍封信。”不知为何,虽不想离开家,但顾怜影却想帮他一个忙,纵使他的话根本未曾出口。一念及这个顶天立地的汉子竟要向她低头乞求,她居然有些不忍……
或许,因为他是第一个敢在她面前开怀大笑的人吧!
“如果我要别的仵作,我不需在你门前等候四天四夜!”欧阳绍波没有乞求,有的只是用微笑表现出的意愿及决心。“顾先生是我惟一也是最需要的人!”
“如果我依然决定不去呢?”顾怜影不明白,究竟什么人、什么事竟会让这个男人如此坚决,坚决到愿在她身上浪费这样多的时间。
她不否认身为长安城第一仵作、兼仵作之家第三代传人,全国各地慕名而来求教的人很多,但这个男人却是要求她前往出事地点的第一人。
为什么?究竟什么案子会让他虽笑着却眉头依然深锁,让他表面平和眼底却焦急如焚?
他原是个那样爽朗的汉子啊!
听闻地豪迈不羁、侠骨义心,纵横西南。贼寇丧胆:听闻他虽贵为六省总捕,却好酒好友、四处为家;听闻他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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