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放心,有他跟着,咱们这一路上都不必怕岭南王搞鬼了,保你安全无虞!”
撒兰琪儿做了个鬼股,然后口中响起一阵奇异的口哨声,哨声后,一匹黑得发亮的马儿由远处奔来,她一个飞身就上了马,留下一堆扬起的尘土在身后。
鬼已经搞完了,望着那个背影,欧阳绍波在心里苦笑,他这大师兄也差点玩完了。
“顾先生上马吧。”回身叫着,但欧阳绍波却发现顾怜影一个人站在原地,低着头又陷入了沉思之中。他耸了耸肩,先行上马后走到她身旁,将她拦腰一抱带至马上,马鞭一挥,随着撒兰琪儿的马后急奔而去。
他好自在!悄悄打量着英气风发的欧阳绍波,顾怜影在心中叹息,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吧!
对照着前两日他的举止与神情,那时的他尽管对她照顾备至,却始终没了笑颜;而今日,顾怜影看出他就如同摆脱校个了一样,言谈举止都放松了许多,再不像先前那样拘束。
果然是她的缘故……
是她的古怪使他无所适从,是她忧闷的性格使他处处为难,他之所以对待她那样周全,全因他有求于她.而并非将她视为朋友,否则,他不会那样放不开,那样控制着自己的爽朗性格,不会在见到撒兰琪儿后,笑得那样真心开怀……
心里一阵绞痛,因为……她好怀念那个笑容,那个只对她绽放的笑容……
“哪儿不舒服了?”瞅着顾怜影系揪着心口衣裳的小手,欧阳绍波关心地柔声问道。
“没有。”顾怜影低摇着头轻声说道。
在心中长叹了一口气,欧阳绍波知道她又拒他于千里之外了,这两天皆是如此。他不是个心细之人,无法揣度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他只知道若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她不会由原来那个虽淡漠却温顺的女子,变得如此疏离。
原本和谐的默契似乎被他一语所打破,而他,只是想保全她的名节啊!
“火师兄,这儿呢,你低着头想往哪里钻啊!”突然,一声叫唤将两个人皆由沉思中叫醒。
抬头一看,只见一个黝黑高壮的男人坐在酒楼二楼闷头喝着酒,而撒兰琪儿半个身子都挂在窗外了,还不断地在那儿大呼小叫。
“阿磊!我弟没事吧?”一上楼,欧阳绍波开口的第一句话就直冲着正在喝酒的男子而去。
“当然没事!”撒兰磊瞪了他一眼。“我是谁又有我在他身上下蛊,谁敢轻易碰他?”
“那就好!”欧阳绍波放心地端起酒杯。“算我失言,我自罚三杯,先干为敬!”
“根本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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