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这个看上去如风化了一般的女人。只有眼睛里透出一种刻骨的悲伤,这种悲伤能够震撼一个人的内心,看着这种眼神,就不禁就会让人去想,是什么样的遭遇会让一个人有这样的哀伤。
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许墨才机械的动了一动,大约时间长了,有些麻木,只是发着怔,并没有想什么,只管发着呆。突然间觉得手有点疼,原来接过戒指的手还是紧紧的攥成拳头牢牢的握着,因为太用力,被那个小小的戒指硌得疼,因为这渐渐深刻的疼痛,许墨慢慢回过神来。低下头望过去,将手掌摊开来,因为太过用力,掌心印出那个戒指的形状,还有指甲掐过的痕迹。那枚戒指安静的躺在许墨的手心,有一根细细的红线穿着,已经被扯断了,因为线太轻,风一吹,轻轻的翻飞着。
许墨看着这枚戒指,还是如当初一般光亮而无声,摊开来,本来那一点点被握在手心里的温度也就消失了。其实戒指本来是抽象的,可是当被赋予了某种意义而成为一种信物象征的时候,也就相应的有了一种生命,所以被人深深珍惜。叶子政从那天在许墨的家里取回这枚戒指的时候,便穿了红线戴在脖子上,那种感觉,就像许墨在他的身边一样。那个时候,他想,他一定要将这枚戒指再次套上许墨的手指,却没有想到居然是这样的方式。
许墨看着这枚戒指看了很久,终于慢慢的握住准备站起来,大概是因为蹲得太专心时间又久,所以一下子没有站起来,晃了晃又蹲了下来。她停了一停,定了定神,用一只手撑住地面,使了把劲,才站稳了,猛一下子站起来,只觉得眼前一黑,一阵眩晕。过了好一会,眩晕的感觉才慢慢消失,眼神才变得清晰起来。
许墨没有意识的迈着步子,走了几步又停住,向四周看了看,辨别了一下方向,才转向右边走出去。许墨一步一步走得很慢,短短的一段路,走了很长时间,才从工地走了出来。一走出来,又只觉得一阵慌乱,下意识的走到街边招手拦车,一连过出的好几辆出租车都有人,许墨慢慢的有些焦躁起来。过了好久,终于有了一辆空车,许墨上了车对司机说道:“去医院。”
“哪个医院?”司机很有耐心,问得很客气。
许墨一怔,这才想起来,她并不知道叶子政被送到了哪个医院,坐在车里愣着。司机也没有觉得奇怪,很好脾气的等着。
“您先往前开,我问一下是哪个医院。”许墨有些不好意思,边掏手机边对司机说着。
“没事,您别急,看您的样子,是很重要的人出了事吧。”
许墨听了司机的话,又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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