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陪你上去!”他说着陪我一起上楼。
我们在妇产科旁边的侧梯等董炎,不住地往里边看,像做贼一样。大约八点半,董炎出现了,她戴着墨镜,陪她来的还有一个女人,看样子应该是保姆。我们在后面尾随着,却不知应该如何接近她。
她进了蔡医生的办公室,保姆在外面等她。
重阳走过去对保姆说:“我是公安局的,找董炎有事。我们不想伤到孩子,所以麻烦你配合我们,你先进去,然后站在她旁边,如果一会儿有什么事的话,你一定要扶着她,千万记住,一定要扶住她!我们已经和蔡医生打好招呼了!你听明白了吗?”
小保姆很紧张,不住地点头。
“千万记住!一定要扶着她!”我又说了一遍。
她进去了,等了1分钟,我给蔡医生打电话,她用事先约好的方式和我说了两句话。
过了大概5分钟,我敲敲门,然后缓缓地把门推开。
董炎很冷静,坐在那里看着我。我走过去,坐在她身旁,握着她的手。蔡医生冲我点点头,然后出了办公室,重阳也随她出去了。
“我是这孩子的父亲吧?”我说。
董炎没说话。
“你知道吗,这不是一件小事,他是一个生命呀!至少你应该和我商量一下吧!”我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可还是有些激动。
“对不起!”她说着哭了起来。
我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说:“走,咱们出去说吧!”
我小心翼翼地把她扶起来,在走廊里看见蔡医生,她对我说:“千万不能让她受刺激,否则她和孩子都会有危险!”
我点点头。
第六部分第六十四节 是悲是喜(2)
我开董炎的车,回到她的住处。
进屋后,我愣住了!墙上挂着我们在上海拍的照片。
“咱俩谈谈吧!”拉着她的手说。
她扑通一下跪在我面前,边哭边说:“就算我求你了!让我把孩子生下来吧!我自己能够照顾他,我保证,不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的!真的!我求求你了!”
“你先起来行不行!算我求你了,行不行!”我急忙过去扶她。
我本来是想劝她把孩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