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了过去。
走在前面的是个丰神俊朗、衣饰华贵的年轻男子,身形稍嫌文弱但背上却背了一柄长剑,他的头上、肩上甚至剑穗上都积了一层雪花结成了薄冰,但他却一副不觉得冷的样子,反而后面那几个大汉,一进门就喊冷,还打了几个惊天动地的喷嚏,抢到桌边坐下,拿起烈酒就大口大口的灌了。
“冷谕,坐这边吧。”吕安堂热情的招呼他,提起酒坛来豪爽的倒满了一大碗,“喝些酒驱寒吧。”
“多谢了。”他落了坐笑道:“还以为你打算让我们在杂房待上一夜。”
吕安堂嘿嘿的笑了一声,“怎么会呢?我怎么敢亏待冷大少爷?虽然说你不喜欢在家里享福,专爱在这种鬼天气出来受罪,我也不会故意让你在外头待上一夜。”
冷谕喝了酒暖身,夹起一块熟牛肉送进嘴里,还不忘扔下一句,“什么叫享福,什么叫受罪,只怕你还弄不清楚呢。”
待在家里、关在书房啃书,无聊到想上吊自杀,那才叫做受罪。
吕安堂假意叹了一口气,“你身为海河县首富的独生爱子,这等出身就已经比常人还好上千倍、万倍,不是享福难道是受罪吗?”
“正是。”他不假思索的说:“你又不是今天才认识我,你该知道我过什么生活,”
在金钱方面,或许他是比常人宽裕,但其他方面他一点也没胜过任何人。
例如说快乐和自由,这两样他一直都没有得到。
在认识吕安堂之前,他过得抑郁而且受操控。
冷家因商致富,在浑身都是铜臭之后希望能沾点书香之气,因此他爹在他出生的时候,就替他决定了人生的方向。
那就是读书识字考取功名,光大冷家的门楣。
他喜欢念书也喜欢识字,可是却不喜欢他爹加诸在他身上的期望,他喜欢做自己想做的事,参加科举做大官并不是他想要的。
他八岁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他娘怪他爹逼他念书念出病来,身体越来越差,因此请了武师进府来教他练武强身健体。
对他而言,练武这件事为他埋下了后来勇于反抗父亲安排的能力。
对他爹而言,可就是个后悔莫名的决定了。
他喜欢学武,并且把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两句话视为人生的目标。
他爹完全不能原谅他不去参加乡试考秀才,而跑到镖局去当镖师跟人家走镖。
但是这是他选择的,这一辈子他第一次自己作决定。
跟著吕安堂走过三趟镖下来之后,他长了见识也广了人脉,这些都是关在家里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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