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这理都有。每个人都是真心关心她的,再没有人动辄对她打骂或是非礼。
那天她染了小风寒,冷老爷竟急得跟什么一样,亲自去给她请大夫,餐餐都来盯著她吃药,害她感动的哭得一塌胡涂。
自从娘亲死后,她再也没有掉过眼泪,而现在她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喜极而泣。
“表嫂。”柳襄蓝拉著她的手,笑嘻嘻的说:“跟我说说你怎么碰上表哥的,好不好呀。”大伙都很好奇,又不好意思问。
冷谕其实也算是个被宠坏的孩于,被捧惯了、自我惯了,对家里的人老是爱理不睬的,因此在不知道姬小瑾是什么样的人时,其实大家都很担心他的眼光。
“怎么认识的喔。”姬小瑾有点尴尬,却又不得不硬著头皮扯谎。
她发现她的谎之所以会越说越多,有一大半的原因是冷谕。他似乎是个不大成功,甚至是有点差劲的主子和儿子。
例如,冷老夫人说他为了那件事跟老爷大吵了一架,差点要断绝父子关系,两个人从此不再主动跟对方说话。
要命的是,她根本不知道“那件事”到底是哪件事,居然会严重到令父子反目,他们两老一提到“那件事”脸上都是一副伤心欲筢的样子。
因此姬小瑾觉得自己有安慰他们的责任,不得不再说一个谎,说冷谕其实很后悔跟冷老爷吵架,他已经知道自己错了,这次回来就会认错了。
当然两老很高兴一脸欣慰,却也大呼不可思议,因为冷谕那死都不认错的硬脾气,没想到娶了老婆之后,居然懂事转性了。
于是,姬小瑾只得又忙著编织另一个更大的谎言,来维持她这个骗局的完满,她觉得好愧疚。
想走又怕冷老夫人一病不起,再说她也真的舍不得走。还好冷谕到贵州去了,他既然不会这么快回来,她也就不需要急著走。
她可以多享受一会家庭的温暖,重温喊人爹娘的那种幸福感。
“表嫂?你怎么不说话?是想表哥了吗。”柳襄蓝喊了她几声,“表嫂?”
“没有啦,我怎么会想他?”她还希望他别太早回来哩。
柳襄蓝一副“你不承认是因为害羞”的表情,笑著看她。
“你刚刚问我们怎么认识的?”姬小瑾想了一下才说道:“我记得那天下了一场大雪,所有人都挤在客店里等雪停,我笨手笨脚的打翻了一碗面挨了我继父的揍,冷谕他就挺身而出了。”
“原来如此,还真像表哥的个性。”他就是喜欢行侠仗义,大概自己过得车福快乐,所以见不得人家受苦受难。
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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