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了,我得到了什么?曲折的人生路,没留下我漫漫脚印;漆漆的黑夜里,却总是我无尽的哀愁。奋斗了十年,还无我驰骋的战场;四百度的镜片,反射出渴望的光芒。一无所有的我,整天朝思暮想着事业的成功。
一位同学在她的《抒愁》中曾经这样写到:我走在忧愁的路上,心情随着风儿飘荡;我慢慢地在坎坷上走着,轻轻地品尝着人生。啊!忧愁时常围绕着我,让我无法解脱。我想哭,我想喊,但我却无法把它表达。我默默地忍受着我遭到的一切煎熬,总希望有一天统统地爆发,但此时我只能不断地诉说着一句话:“轻轻的我走来,我走了轻轻的,不带走一丝云彩。。。。。。”
“十六岁的花只开一次”,十七岁的花又何曾重开?第二性征的出现,迫使我们欣赏异性。丘比特的神箭,已经射向我们。风雨相伴的梦想,时常缠绕着我。我追求着本不属于我的另一半。飘渺的梦幻,无情的现实,打上我心灵的烙印:
“我是一条冰涸的小溪,
绕过你站立的山头。
在那晴朗的冬日,
有许多浓云的午后。”
你是一个蓝色的精灵,
挥舞着你那蓝色的衣袖。
当我温柔地走过,
你把头调向东方。
蓝色的衣袖,
沐浴着七彩霞光。
我人生的竖碑上,
始终刻着你蓝色的衣袖。。。。。。
我是乞丐,我又是皇帝,追求可以使我由乞丐走向皇帝。我幼稚,我又成熟,忧愁是我成熟的证人。我们拥有金子一般的年华,如含苞的“佛手”;我们同样有悲哀的情感,却如欲谢的“虎啸”。
残菊随风去矣,此愁流向何方?
正文 第十七回 红白绿三色行五子 接落叶三愿归一愿(上)
第二天早上,我遇上大秦,才知道他竟没挤上车,不禁暗暗后悔没有先把他推上车去。大秦却笑嘻嘻地说:“看你们坐的那辆车有多挤!见你们挤得痛苦的样子,我就想笑。我坐的下一辆车可松快多了!”我也只好搭讪地说:“的确是挤得很难受。”心里却明镜似的知道:10路车有多难等!
中午上学遇上刘忠仁,他告诉我道:“教咱们语文的朱老师结婚了,你知道吗?”我道:“噢,原来是结婚了!我说这几天见到他时,他顶个菜花头,黑西服、白衬衣、还扎着红领带,原来如此呀!”
刘忠仁又道:“还有一件事,不知你知道不知道?”“什么事?”我问。刘忠仁舔了舔嘴唇,道:“昨天下午赏菊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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